元东升给她逗得哈哈大笑:“你也不用怪他,我想知道的事哪还由得他说不说的。”
而他们兄弟往日里的日常相处是但凡元旭日不想说的话他绝不会多问一句,然而现在遇到有关顾若河的事,他不小心听到一句就不由自主要追问得元旭日悔不当初了。
明明是接二连三的被取笑,顾若河也不知怎么心里头却觉得甜丝丝的,直到元东升笑完过后问她一句:“你既然知道了元家的事,就没有别的想问我的?”
深吸一口气,顾若河道:“我想问的都已经问过sun了。”
元东升却不比元旭日那样好糊弄:“林家毛孩子特意找你就为了跟你说这么两句话?我怎么听着都不像他了呢。”
“也没有特意找我,就是偶然遇上的。”
顾若河低声辩解了一句,而后问道,“那你有别的想要跟我说的吗?”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是在套话,但一句话问完一颗心也确实跟着砰砰跳起来。
“我能说不能说的,这下基本也算被你扒光了。
虽说总觉得那毛孩子没这么省心,一时我还真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能被说道的。”
元东升打趣道,“挺严重的一件事你接受得倒是很容易,要说你这个胆色我是相当服气了。”
他说没有别的可以说道,顾若河砰砰跳的心便又安定下来——又或者从听到“太子妃”
那个词开始就不知所措的一颗心到这时才终于完完全全的安定下来,口中喃喃道:“哪里有很严重?你们也从没有谁嫌弃我在福利院长大啊,也没有谁来追问我那样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啊。”
元东升愣怔过后,不由得轻笑出声。
英雄不问出生。
这样一句通俗小说里的套话,却被不到二十岁的现代时尚顾小姐在她独特的人际交往中与“尊重”
两个字糅合运用到极致。
他想世上的人千千万,他遇到的人也千千万,却唯独只将这个年纪小了他将近一轮的小姑娘记挂在心头,无论任何时候都想给她发信息打电话,突如其来的就会想亲眼见一见她确认她好不好。
个中原因大概不断的相遇、缘分巧合这样的说辞只占了十分微小的一部分,最重要是因为她是她。
两个人相遇,因为她是她,所以他才会在可以走开的时候驻足,而后慢慢的自己扔掉了走开的机会。
单方面赌气与和解,一时间顾若河絮絮叨叨仿佛要将这些天大大小小的事全部讲一遍。
说到简一心与方明薇时她难免懊恼,却听电话那头的人笑道:“你平白得了个女主角,还不允许人家的前任发发牢骚了。”
挫败地叹了口气,顾若河对着这人终于肯实话实说:“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简一心了,本来之前我挺看不上她的,觉得她就是作,但是现在心里头又有点莫名的负罪感,不知道明天她又来怼我的时候我要不要回嘴了。”
这感觉类似于她最初知道元嫣是那个间接施恩给她的“元东升妹妹”
时候的复杂难言,程度没有那么深,但尴尬无措却如出一辙。
元东升却对她这纠结嗤之以鼻:“这事反正没人考虑过你的立场,你倒反过头来心虚了。”
顾若河一想是这个理。
许方宁从头到尾考虑的是他的戏,如果不是她自己追究可能到现在还浑然不知大导演一部戏里默默给她埋了两颗地雷。
方明薇不迁怒她是有各方面原因的考量,简一心迁怒她就完全是柿子挑软的捏。
总之没有一个是真正有考虑过她这个人怎么怎么样的,那她反过来把这事往心里去就真的没道理了。
想明白这点弯弯绕绕,顾若河立时又活过来了:“你说得对!
我就不该再想这个事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v后努力日万预收文养神本文文案星空之下,最璀璨的是星辰,最绚丽的是萤虫,最荒诞的是罗罹建立在废墟之上的蒸汽朋克之城冒着白色蒸汽的小车有序地在城内的小道上行驶。笛笛鸣叫的钢...
陆大强在旁人眼里是个泼皮无赖,婆娘跑了之后独自抚养儿子长大,儿子很争气长大后开创了一番自己的事业,但是很气愤的事,儿子一直不结婚,而且心里眼里都是他的死对头,把对方当亲爹一样待。老头儿怎么忍得了战...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一箭敌胆寒,一枪扫乾坤,一锤定天下,九零后颓废青年穿越三国,身兼隋唐三大名将武艺于一身,且看裴枫在蜀汉军中掀起怎样的波澜。...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