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刚的心里暖暖的，眼睛热热的，鼻子有点发酸。
强忍住，别让卿凌萍看出来。
这时候，餐车服务员正好报出了四个菜的总价：五块六毛二。
李永刚火速地把十块的票子向着餐车服务员递过去。
却被一只玉白小手推回来了。
李永刚力大无穷，此刻却是不及玉白小手。
玉白小手并没有多少力气，但是不可抗拒。
“咱不是说好了吗？吃你的鸡蛋和干粮，吃我点的菜。”
卿凌萍的口气非常坚决，不容更改。
李永刚灵机一动，问餐车服务员：“有啤酒吗？”
“有，北京牌的，五毛六一升。”
那时候的啤酒基本上都是散装的。
李永刚立刻把十块钱递过去：“要四升。”
卿凌萍微笑了，这一次，没有再面容严肃地坚持由她付钱。
不过，卿凌萍纠正了一下：“不要四升，三升吧，我喝一升。”
餐车服务员问：“三升啤酒都端上来吗？”
李永刚道：“嗯，都端上来。”
餐车服务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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