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隐轻车熟路地拿药箱进去,洗完手后消毒,坐在男人身侧,将防水膜撕掉,纱布被一圈圈绕开,到最后一点遮蔽物掉落,伤口的样貌便完全展露在眼前。
已经逐渐愈合,几厘米长的口子,最初里面的肉都快翻出来,现在已经慢慢恢复,最里圈的嫩肉结了一层浅痂,颜色稍浅。
孟鹤行配合她的角度,略微侧着身子,垂眸看司隐拿着棉签将药水涂在伤口处,泛凉的指尖不可避地碰上他的肌肤,莫名的酥痒感从心里开始蔓延。
司隐应该也很不自在,表面镇定,但眼睛只盯着他的伤口,动作很快,极轻,十分熟练。
孟鹤行忽然想到前几天晚上,司隐碰见他换药,左手并不好操作,最后给纱布打结时怎么也系不上,家里只有他们和余妈三人,总不能让余妈来给他弄吧,于是她主动帮忙。
这忙一帮就是好几天,孟鹤行也越来越不愿找医生过来,心安理得地将任务交给她。
“还很疼?”
司隐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孟鹤行回神,看她头也没抬,只顾着伤口,涂完药之后晾一会儿,若不是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她在说话。
不疼两个字就在嘴边,怎么也吐不出口。
他清了清嗓子,将干涩的感觉压下去,说:“还行,也不是很疼。”
闻言,司隐的脸色果然暗了暗,手里的动作放的更缓,抬眸看,很短暂的一眼,刚和他眼神碰上,就立马垂落下去。
孟鹤行的身材很好,此时上身赤着,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性感紧实,腰线流畅,许是刚洗完澡不久的原因,浑身散着淡淡的薄荷味,清爽冷冽。
和她房间里的沐浴露是同一款,相同的气味无形中拉近了距离。
司隐没敢乱瞄,不经意间扫了一眼,便努力将目光放在伤口处,等药水稍微干涸,便拆开新的纱布,重新凑近,往手臂上一层层绕着。
“这段时间还是少喝酒吧。”
她说,“伤口好得快。”
“没怎么喝。”
孟鹤行将手臂往外撑,拉开距离,让她更好动作,浓密的睫毛遮不住深邃的眼神,盯着她勾唇,“偶尔应酬躲不过去才喝一点,我尽力不沾。”
“你知道就行。”
司隐说。
“今晚的热搜怎么回事?”
孟鹤行找话题,想到许程之前报备的消息,语气难掩不满。
“不用管,嘉星故意的,想蹭流量罢了。”
药水的味道和薄荷味掺杂在一起,碰撞出一丝苦涩,萦绕在两人鼻尖。
司隐低头缠绕着纱布,碎随着她的动作垂落,被温热的手指勾到耳后。
她一愣,继续手上的活,忽略了孟鹤行意料之外的举动。
他握着她的头把玩,淡淡开口:“需要帮助吗?”
孟和集团已经转了她的博文,他此刻再问,无非是问她需不需要解决嘉星这次犯规的操作以及网上不好的言论。
司隐没思考,直接拒绝。
她说:“不用,我们已经处理了。”
而后眼神晦涩地盯着他,绯唇吐出一句话,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孟总粉丝不少啊。”
多到都无脑黑她了,司隐觉得自己真是池鱼,无端遭殃。
“孟太太,我是无辜的。”
孟鹤行轻笑,眉眼间的凌厉被冲淡,往后靠在沙背上,眼里印着光亮,视线落在她柔软的唇上,看了半晌,说,“你可不能迁怒。”
司隐将纱布包扎好,视线从男人脸上扫过,撂下一声:“不会。”
又想到自己仿佛又默认了孟太太这个称呼,一时间哑了声,故意遮掩过去,但她的头还捏在孟鹤行手里,起身动作受阻,只好开口:“松手。”
孟鹤行的力道松了,柔顺的丝从指缝穿过,香气弥漫,他帮忙整理散在茶几上的药品,最后干脆先司隐一步放在角落里,说:“反正明天还要来,就放这,省得你拿来拿去。”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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