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莲也趁着这两天时间,除了跟镇长交易地契外,顺带把监控系统转接到手机上。
这样只要大院被惊动监控运转,就会在手机上提醒报警看到画面。
然后带了父亲的牌位,就跟易海舟回小渔村去住了。
当然,她还是打着跟母亲住到一起的旗号,态度很好的提了些从镇上超市买的化妆品去看仙娜。
仙娜比她还局促紧张,对地主家小姐有种天然的阶级仰望。
黄玉莲姿态放得极低,见面就拿了叮当岛的地契给仙娜看,又拿了网上找的高级海岛度假酒店的照片:“我们一起做这个生意吧,以后还可以让渔村里你这些亲戚朋友去上班,表面上地契是我的,但是酒店是你的,收入都归你,好不好,我给酒店当管家。”
仙娜吃惊的一个劲摆手:“小姐你,这怎么可以呢……”
黄玉莲轻言细语:“我不是小姐了,但我家在镇上还有些名声,几家亲戚也还有些产业,阿海帮我报了仇,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好吗?”
原来是这个目的,仙娜反而松了口气:“是,是一家人,你有本事些,你做大生意,我只会摆夜市。”
黄玉莲也松口气:“这个事情不难的,我们先做起来试试看,好不好?”
仙娜苦恼:“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大的事情,以前我读书成绩都不好,你也知道的。”
黄玉莲连哄带骗:“阿海也很希望我们一起把这个酒店做好,以后……无论怎么样,他好歹有个家,你跟他的家,你也说了他了不起,就不该住在这样的棚屋里,对吗?”
仙娜都要哭了,心病啊。
怀里揣着上百万美元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用。
在这种一顿饭只要一美元,卖一晚上夜市烧烤也就收入个二三十美元的地方,她都不敢去镇上取钱,怕被人发现自己居然有这么多钱。
有人说过,一个普通人能承受的极限就是一百万美元左右,超过这个数字就会飘飘然,造成一系列悲剧。
她真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呀。
易海舟确实不管事儿,跟短仔他们一起去叮当岛上看稀奇。
高出水面七八米的岛礁都是灰黑色的被海水日复一日冲刷,但顶部却长满了繁茂的椰树林。
就像个黑脸包公顶着绿油油的头。
然后还有一座瞭望塔,是镇上用来预警海啸的装置,自从十多二十年前那次大型海啸让这一带沿海损失惨重以后。
政府投资修了不少这样的瞭望塔。
船长他们快天黑才带着潜水的游客回来镇上,然后赶到叮当岛会合。
易海舟已经乘着飞艇转了一圈,除了觉得这垂直入水的岛礁可以跳水、潜水,也想不到能怎么修酒店。
但水头二副都很积极,带客潜水、看海景赚的都是小钱,如果有了酒店,那很多旅游项目都能围绕着开展起来,而且搞餐厅搞客房大家都有活儿干。
肥仔还是揶揄他们都想多存点钱去大城市玩。
可能对全世界游客来说格外美丽的海景,这些家伙从小早就审美疲劳了。
他们更希冀那种繁华的大都市。
可说起去中东塔那么灿烂辉煌的地方,大家还是不由自主的蹑手蹑脚跟乡巴佬似的,根本不敢踩在人家地毯上,还被看门的训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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