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说:“那真是匹病马吗?有兽医站的证明信吗?你为啥不把那匹马给别人,偏偏分给了根山?你不知根山是春光的叔吗?这里头——”
程虎打断了他的话,道:“你眼瞎啦!
没证明信就看不岀那马耷头耷耳是匹病马呀!
那马是根山喂病的,我不把它分给根山、分给谁?分给你?你要吗?我把它分给别人,人家还没喂三天哩,马就病死了!
那不是把人家杀了吗?”
汪宏泰又煽动着鼻子“哼”
一声,说:“你那小把戏别给我玩!
论玩这套,你还嫩点!
你哄三岁的小孩还差不多!
你别想往我眼里推石磙!”
说着,用食指“啪啪”
地敲着桌面,厉声道:“你是拐弯把牲口分给春光嘞!”
程虎的心直扑腾!
他稳稳神,怒视着宏泰,硬着头皮,说:“你全是瞎球猜哩!
你说我这嘞、那嘞,谁作证?你把证人找出来!
咱六个眼见面!”
说着,“嚯”
地站起来,侧身乍膀瞪着宏泰,道:“走!
咱找证人去!
如果有人能证明那马没有病、是我拐弯分给春光的,你杀我剐我,我屁都不放一声儿!”
说到这儿,又怒指着宏泰,道:“你不给我找出来那证人!
我不给你算球妥!”
程虎是“西门”
大门的人!
书记惧“西门”
,更惧程虎六分,又知这白马的内幕只有根山知道,而根山是春光的叔,是不会给自己说实话、当证人的!
自己是抓不到真凭实据的!
去找根山问,也是净丢人!
于是他便气愤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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