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门、门两边坐、站的都是人。
大家吸着烟、说着话。
屋里烟气腾腾,说话声“嗡嗡”
响。
几个女人站在门外唠家常。
关仁坐在条几前的一条高凳上,见人来齐了,“吭”
两声,说:“咱门里的人都来齐嘞,今个是商量俺七叔的事!”
话一出口,人们便嚷嚷起来。
有的说:“俺早就憋不住嘞!
只是仁没在家,没人组织,才没吭声!”
有的说:“咱大门大户,不能叫宏力欺负咱!”
有的说:“他宏力再铁、赖,搁别的门里人面前铁、赖中!
搁咱门里人面前铁、赖不起来!”
众说纷纭。
关仁往下打着手势说:“大家都别说,我说两句!”
于是大家便鸦雀无声了。
关仁说:“七叔用了不少法,都没有治住宏力。
我把大家叫来,就是商量一下该咋办!”
大家又说开了。
有的说:“打断他的腿,看他还咋从那走!”
有的说:“那样咱得坐司法科!”
有的说:“灌他圈里的粮食卖了顶药钱!”
有人一脖子犟筋说:“队长是咱门里的人,咱想咋摆治他就咋摆治他!”
七嘴八舌。
关仁想想,说:“大家看这样中不中!
那宅子七叔家眼时也不住人,咱把豁口处挖个沟,断了路,宏力想走也走不成!
宏力大喂只羊,咱把羊逮走卖给教门(回族)顶药钱!”
众人想想,都说:“中!”
关仁站起来,看着门外站的几个妇女,问:“恁男人咋没来呀?”
几个妇女说:“他有事,叫俺来听听啥事。
俺回去说一声,他那天一准去!”
一个老者“嗯”
一声说:“咱不去几个女的还不中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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