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勀心里开始隐隐不悦,恍惚又想起刚才进电梯时看到的背影,于是拨通了徐南的电话,
“元玺那边派谁过来参加明天的典礼?”
那头想了想:“好像就是刚上任的那个项目负责人!”
果然!
周勀心思发沉,直接把电话掐断,这时门铃响,他扔了手机去开门,却看到迎面站立的余歆。
“谁惹你了,脸色这么差!”
周勀却被余歆的突然出现弄得有些发懵。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什么叫我怎么会在这里?好歹我也是这间酒店的设计师呢,来参加明天的开业典礼很过分?”
她边说边往房间里走。
周勀也没阻止,只是摁了下太阳穴问:“之前不是说事务所太忙来不了?”
“对啊,之前是忙,但妈说你把她也带来了,我就突然来了兴趣!”
说话间余歆目光在房间里转,最终落在卧室那只红色行李箱上,哼了一声,“挺好,才几天不见,你们感情突飞猛进啊!”
这话挖苦,又似带着女人的一点醋意。
搁平时周勀就要去哄了,但那晚他情绪有些乱,酒劲上头,再加上心里似乎还堵了些别的东西,于是回答:“对,毕竟已经是夫妻,爷爷不还说了么,年前他想抱重孙!”
“你!”
余歆猛回头,似被狠狠戳了一下,实在太不适应了,一向都是她在闹,他在忍,何时见他会回击?一时委屈连着伤心涌上来。
“你是存心的对么?”
“我存心什么?”
“存心拿她来气我,我生日那晚把她带去,今天又把她带来海城,你什么意思?”
真是越说越难受,余歆低头狠狠抽口气,骄傲惯了,从来不愿在他面前露出一丝泄气。
换以前周勀肯定已经开始服软,可这一刻他突然想起常安说的话,“这世上有很多我不能做的事,也有很多我不能碰的东西,所以才总是小心翼翼……”
何为不能碰的东西?
周勀突然觉得无力,像是任何解释都是多余。
“生日那晚你如果觉得是我有问题,无所谓,我认,明天典礼你想出席,我会让徐南给你留位置,其他话就没必要再讲了,毕竟当时你没说,现在已经过了时机,很抱歉,太晚了,我们这样呆在一个房间不合适!”
周勀说完,用那双深黑而又带着醉意的眼睛看向余歆。
余歆先是诧异,之后大笑,“行,很好,非常好!”
遂即转身出门,不留任何余地。
周勀站在原地又捻了下眉心,这么多年了,相似戏码演了无数次,他似乎觉得有点腻。
半小时后服务员送了醒酒茶上来,周勀没喝,又给常安打了遍电话,依旧关机,此时腕表指针已经快到十一点,周勀又在房间等了小半个钟头。
酒劲越发上头,心里堵的情绪也持续发酵,最后没忍住,还是拨了订房部的座机。
“喂,你好,我是周勀,帮我查一位住客的房间号!”
陈灏东代表元玺来参加明天的开业典礼,房间自然被安排在君俪酒店。
周勀按了电梯往下,六层,一条长而静的走廊。
他一路告诫自己要理智,或许是臆测,也或许是巧合,毕竟常安迷路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当他按了门铃,听到里面传出轻柔的女声:“来了。”
门打开,常安素白着一张脸站在房间内,赤脚,光腿,身上穿的明显是一件偏长偏大的男士衬衣。
那场景犹如午夜惊雷,“轰”
的一声就把周勀击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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