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一人独行,从湖的那边缓缓走过来,妍色清美,那细致的眉间却有淡淡的伤。
我记得,当时伊穿着一袭纯白的蝉衣,笼在伊的身上就像一阵轻烟,裙裾从草地轻盈地曳过,仿似白雾飘过,很美很美……
当时我并不知伊是谁,只觉得伊明媚而又忧伤,美如轻烟,一阵风吹来就会飘散。”
赵慕的描述,深情款款,低沉的嗓音在静谧的夜里尤其惑人。
他温柔的神色在变幻的光影中迷离如花,“其后,我还见过伊两三次,当我打算奏请父王娶伊为妻,却得知伊将远嫁他方……一切都已来不及……”
我感动于他的用情,“当时你为什么不向她表明心迹?”
他凄冷一笑,“伊出身寒微,我知道父王一定不同意,犹豫了几日,当我想通了,一切却已改变。
再者,当年的赵慕不若今日,现下想要什么,父王都会给我。
假若我真的奏请父王,想必父王也不会同意我娶她过门。”
原来,这段情只是他的一厢情愿,那个女子果真一无所知。
当她知道当世第一公子赵慕的痴情,会不会感动?会不会扼腕叹息?
然而,她究竟怎么想,无从得知了。
我决意点醒他,于是道:“公子位高权重,乃朝堂肱骨,文韬武略,英武睿智,赵国国势系于一身,公子怎能为情所固?再者,那女子既已是他人妇,公子可以不成家,但需为家国筹谋,如若自伤自忧,那便是公子心胸狭隘、固步自封,如此当世第一公子,不是寐兮敬重的赵慕。”
赵慕凝望我,目光似静,又像是冰湖下的激流冰涌,寒气透出。
如此凌人的眼神,我心胆骤寒。
良久,他突然拊掌,低笑,“寐兮果然与众不同,不过你以为三言两语就可以让我忘记她吗?”
我眸光一动,道:“忘记一个人,很难,我并非要公子忘记她,只是让公子时常告诫自己:伊人已去,再如何执念也只是镜花水月。
假以时日,公子必能忘记她,再者,公子若能成亲,相信这份情会淡忘得更快。”
“绝、不、可、能!”
赵慕重重道,一字字的,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若是如此,公子只会一世悲凉,沦为他人笑柄。”
我从容冷笑,笑意鄙夷。
“你当真想帮我?”
他略略靠近我。
“公子有何吩咐,寐兮竭尽所能。”
赵慕的俊眸暗沉深邃,释放出夜之魅惑,扣人心弦,“好!
现下你便可帮我一事,闭上眼睛。”
心底诧异,我不知他要我如何帮他。
但见他嘴角浮现的冷笑,我将心一横,闭上双眼。
凉凉的唇触上我的双唇,与此同时,一支手臂揽住我……心神震动,我立即睁眼,发现自己已被赵慕拥在胸前,而他正肆意地吻着我,厮磨纠缠。
我左闪右避,双臂撑在他胸前,使力推开他,可是他就像铜墙铁壁一般纹丝不动,反而以右掌扣住我的后脑,更狂肆地吻我。
原来,他所说的“帮他一事”
,便是如此:找一个替身,解他相思之苦。
但是,他的心上人与我纵然都是女子,却也截然不同,即使闭上双眼,也不可能感觉相同呀。
他随便找一个替身,将万千情念灌注于我,那么,他坚守多年的深情,果真刻骨铭心吗?果真不可动摇吗?
我很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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