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能说点好听的吗?”
拓跋涵眼梢冷凝。
周扬不搭理他,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一眨不眨地看她,“你的容貌为什么变了?是不是戴着人皮面具?”
花腰简略地说了一下,“是王爷救我离宫的。”
周扬欣慰地笑,“离开皇宫也好,逍遥多了。
瑶儿,我有别苑,你到我的别苑住吧。”
虽然瑶儿的容貌变了,比以前更美、更艳,让他觉得陌生,不习惯,但慢慢的就会习惯了。
而且,她的一颦一笑、小动作和以往如出一辙,他不在乎她变成什么样,只要她还活着,他就一如既往地待她。
拓跋涵的右手猛地握紧。
她差点儿答应,好在及时压住了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柔然一笑,“我暂时住在这里便好。”
他看见她这令人筋骨俱软的浅笑,心里酸涩不已,她何曾对自己这般温柔浅笑?
周扬嫌弃地瞥他一眼,“他与温柔郡主的兄妹情谊不一般……你住在这里,我不放心,还是住我那儿吧。”
“瑶儿不也是住三个月了吗?”
拓跋涵的语声冷寒如雪,“周扬,本王与薇儿如何,并不影响本王待瑶儿好。
再者,本王是非分明,不会纵容薇儿!”
“王爷与瑶儿无亲无故,怎会待她好?”
周扬据理力争,忽然想起一个至关重要的疑问,站起身与他对峙,“你为什么纵火烧锦绣宫、带瑶儿出宫?为什么不让我们知道?你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
“因为,瑶儿是我师妹!”
拓跋涵沉而寒的声音,仿若一把锤子,捶中周扬的胸口。
周扬一愣,皱眉看向她。
花腰颔首,“他是否够格当我师兄,还需时日考察。”
这话一出,一人欢喜一人愁。
拓跋涵颇受内伤,周扬则得意地挑眉。
接着,周扬问起她被人刺杀一事,担忧地问:“可知是什么人?”
拓跋涵凝眉道:“本王仔细看过尸首,没有发现。”
周扬自信地扬起下巴,豪爽道:“尸首在哪儿?本座去瞧瞧。”
他就不信,有人能逃过他的法眼!
以东厂无敌的情报,天下所有杀手帮都了如指掌!
杀手来路不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伤,花腰没有去翠浓雅集,在别苑待着。
这日午后,拓跋涵匆匆赶回王府,说是宁王妃身子不适,险些昏厥。
花腰去看望轻云、蔽月,她们已被放出来,歇两日再来伺候。
这三个月来,拓跋涵在她们的膳食里下了软筋散,让她们四肢乏力,否则,以她们的身手,很容易逃出来,联络周扬。
花腰在小苑赏花,听见外头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她转头望过去,王管家领着几个人往这里走来,当中那人是中年贵妇,身边是意气风发的温柔郡主。
那中年贵妇四十出头,保养得宜,肤白颜美,风韵芳华。
她穿一袭宝蓝锦袍,云鬟高髻上点缀着简约而华丽的金钗、明珠,眉目坚毅,有几分上位者的威严气势。
花腰瞧着她的步履,她步伐矫健而轻快,与一般妇人很不一样,身怀武艺。
一行数人止步于花腰前面五步远,中年贵妇盯着她,目光冷冷,拓跋思薇下颌微扬,趾高气昂地瞪着她,好像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王管家对她打眼色,毕恭毕敬地介绍:“姑娘,这位是王爷的母妃,王妃。”
“见过王妃。”
花腰冷淡道,并不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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