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怔怔看着失而复得的外套,纪君阳他又何必绕这么大一圈子,还叫林风再送回来,本来就是他买给她的,她也就穿了那么一会,遗落在那也算是物归原主。
一同归还的其实还有那张卡,本来是无意中放在这个外套口袋里的,没想到成了巧。
可现在,摸摸那口袋,卡还在,又回到了她手上。
这纪君阳还真是不会让女人吃亏的主啊,至少在经济上是这样。
她倒是又想起了他另一句话,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想想,林风将这衣服送来,似乎也不足为奇。
纪君阳这人,隔着五年光阴,行为处理早已不能用当年的心态去猜测。
只是,如果他看着这件外套讨厌,大可以直接扔掉就是,何必叫林风来走这一趟。
林风前脚刚离开,海芋后脚就拉着艾维进来,千寻来不及收好手里的衣服,脸上闪过些尴尬些之色,谎言说多了果然会在某天戳破的,只得暗自叹了口气,等待着即将而来的盘问。
海芋走过来手臂绕住她的肩,笑得阴瘆瘆地掉落了千寻满身的鸡皮疙。
“温千寻小姐,根据你之前的口供,这件漂亮衣服被你在惊慌失措下遗落在来waittigbar的的士车上,可是为什么现在却由纪君阳的私人助理给送回来了?”
艾维在她对面坐下来,静静地看着她,亦是一脸的探究。
海芋的声音,初时时甜腻腻地,忽又急转成吼声,“你老实说,你和纪君阳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就是你五年前的那个男人,对不对?”
这一吼,吼得千寻的耳朵一震一震的,看这架式,今天是逃不过逼供了。
本绷的身体反倒一松,她将头往沙发椅背上一靠,长叹了一口气。
其实心事放久了,会起霉的,也需要喘一口气,她在挣扎着要不要说。
说了,她不知道会引来怎样的风波。
不说,事情大抵在这里就打止了吧。
纪君阳说,不想再见到她。
海芋摇着她的身体,有种气打不一处的感觉,“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是不是?他是不是欺负过你,始乱终弃,姑奶奶你别装哑巴行不,我都快给你急死了。
有什么委屈你倒是说啊,姐姐给你出这一口气。”
千寻苦笑一声,海芋自己的生活都是一团糟,能给她出什么气呢。
一直沉默的艾维也在这时候开了口,“千寻,圣诞那晚,你找我充当男友,应付你老板不假,但更重要的是因为他吧。”
他没有说纪君阳的名字,因为那个名字让他不舒服。
千寻揉着额,轻轻叹了口气,“纪君阳就是安安的亲生父亲。”
这猜到是一回事,听她亲承认又是又一回事,海芋还是不免愣了下,嘴巴张在那里好半天才气急败坏地跳起来,“你这个傻女人一定没有让纪君阳知道你已经有了他的孩子对不对?他玩弄了你,你却给他含辛茹苦养孩子,你缺心眼啊。”
海芋使劲地戳着她脑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女人面对感情,总是这样一头栽进去,自己是,她也是。
但海芋觉得自己已经跳出了离婚的阴影,可是千寻却不能敞开心扉去接受另一个男人对她的好。
“他没有对不起我,是我离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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