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信我。”
沈含山干脆利落地回答。
“这屋你睡,外面有侍卫守着,你别想逃。”
“行。”
赵稚脱了靴子,往床榻里侧一滚,又抻出一只脚来,将青色纱幔勾下来。
“屋子别忘了修。”
她说。
沈含山抬起的脚又放下,拐了个方向,扒开纱幔,探进去大半个身子问,“你在哪个男人的家里都这么随便吗?”
赵稚背对着他怼道,“你在我眼里,不算个男人。”
“你这话多少有点侮辱人了。”
沈含山扭头出了屋子,让苏木搬来个梯子,上房修屋子。
苏木与杜蘅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往屋里看了一眼。
心想,这屋里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指使动他家王爷?
沈含山修好了屋子,吩咐苏木看好这屋子,不准里面的人出来,也不准外面的人进去。
吃食放在门口就行。
苏木本想问如果里面的人想如厕怎么办?方才听声音,里面应是个女子。
沈含山大踏步去了书房。
翌日,因为政见不合,沈含山在金銮殿前又与赵守正吵了起来。
他气急败坏地脱口而出,“本王要退婚!
有你这样一个顽固不灵的岳父,本王会英年早逝!”
“退就退!”
赵守正不甘示弱。
“有你这样一个女婿,我恐怕会少活几十年!”
文武百官以为两人只是一句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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