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不可置信,“阮柠,你以为,订婚典礼上的那场大火,是我……放的?”
“你知,天知,希望厉总能一直问心无愧的活下去!”
话音未落,尾音还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盘旋。
电梯的红色数字开始上升。
阮柠离开了。
厉城渊却跟一尊雕塑一般,直挺挺的,拳头握的嘎吱嘎吱作响的呆愣在原地。
原来,她一直以为,一直以为,那场火,是他放的?
哈哈哈——
阮柠,这五年,我t真就是一大傻子!
你说我放了火,你居然以为我放了火!
好啊,我是恶人,我是你阮柠不共戴天的仇人,那这个角色,我一定会不负众望,演的让你满意!
夜深。
后海酒吧。
郑源看着烂醉如泥的厉城渊,叹口气,无奈道:“喝死吧,你直接死了算了,这么活着,我看着都辛苦,真的,城渊,你迟早得作出事来,作出大事!”
次日,上午九点。
冯一一一身狼狈的从看守所里出来。
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胡子拉碴的,就连衣服都脏的有了味道。
脸色更是毫无血色的白,人跟行尸走肉似的,走两步路,就得晃三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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