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狄青便有查询,郑小虎是店里不起眼的小伙计,来了三年有余,做事还算是勤恳,平时不言不语,只是一个月总有那么两三天告假,说是老家还有个妹妹,总是得回去看看。
按照店老板的意思,那郑小虎的老家就在河中府郊区的清河镇,但是狄青去清河镇查探过,莫说家中有什么妹妹,就是镇上连个姓郑的人家都没有。
这老家都是假的,那告假的理由肯定也是假的了。
而且据公堂上狄青发出的银针试探,这郑小虎非但有武功,而且还身怀绝技。
能连续躲开狄青银针的人不多,更何况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躲开——那么,飞出三支弩箭的人,其功夫应该更加深不可测,一想到此,狄青脊背一阵发凉。
郑小虎的屋子跟狄青预计得颇有差距,原本以为一个粗头愣脑的伙计,屋子应该是凌乱不堪,充斥着粗鲁男人身上独有的臭味——对于这种味道狄青再熟悉不过了,那深牢大狱,那禁军军营,处处都有这样的味道。
但意想不到的是,郑小虎的房间干净整洁,整洁得有些令人吃惊,这不像是居所,倒是像客栈。
据那店老板说,郑小虎案发之后,这房间就没人进来过,更别说打扫了,那么,这干净整洁的模样是郑小虎生前便有的,他是如此清洁的人吗?狄青暗暗对自己摇摇头,许是有些见不得人的秘密,屋子纤尘不染,为的就是掩人耳目。
屋子很小,一台小几,一张破旧不堪的床,甚至不能叫做床,就是两条木板搭在两张长凳之上,上面随便铺点烂褥子和草席,便成了一张床。
虽说破旧简陋,但床铺相当简洁,除了被褥枕头之外,床铺上再无其他。
狄青将那被褥和枕头摊开,并无所获。
望向床底,也空无一物。
狄青心下疑惑,难不成这郑小虎生活就是如此简单?还是在此之前,把显示自己身份的东西都销毁了?还是这间屋子别有机关?
除了这床之外,就是一张小几,几上摆着一个破了嘴的茶壶,两个杯子。
有什么是跟这间屋子不和谐的呢?
是人总得有几件换洗的衣服吧,更何况在这间屋子也住了有三年了,难不成连个换洗的衣服都没有?一个放衣服的地方都没有?
狄青眉头一皱,再度望向床下,空空如也。
他将那被褥和枕头都捏了捏,亦没有发现。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狄青将那被褥全部掀开,露出一个破旧的木板,就是这木板搭在两根长凳上,就成了一张床。
他按了按这木板,虽是破旧,但颇为结实。
他看着这木板,心中腾起一阵疑惑,遂用手中钢刀刀柄敲了敲这木板,立马传来空洞洞地声音。
狄青大惊,再敲了几下,还是空洞洞地声音。
他再度趴下,往床底一看,确实是空无一物。
但是观这木板,他发觉了蹊跷之处。
这两条长凳比普通的凳子要矮许多,那木板垫在上面,非常厚实,就想是一个长方形的木箱。
而两旁用草席,褥子加以遮盖,若是不注意,完全看不出来这块木板竟然如此之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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