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殊放任着她欺负自己的脸,被人保护着的感觉很新鲜,即使她不只说过一次,他依然不知作何反应,本能地感到高兴,唇角擅自扬起来:“好。”
“乖。”
吾儿听话,朕心甚慰!
席妙妙吹干了他的头发,就放好吹风机坐到他身边,虽然没吹出什么让人惊艳的发型,但人帅就是光头都好看,在封殊头上的效果依然出色得让她很满意。
“好了?”
“好了。”
“那我穿衣服了,你闭一闭眼。”
席妙妙听话地闭上眼睛,内心不羁的一部份却在怂恿着她睁开一道缝,悄眯眯的,就看一眼……
他却像早有所料,大手盖住她的上半张脸,严实得很,什么都看不见。
说不出‘大兄弟你让我看一眼呗!
’的妙妙,只能对着漆黑干着急──灯光师,摄影师的鸡腿没有了!
当封殊收回手的时候,已经是穿着一身整齐的深蓝睡衣,长袖长裤,虽然能看出衣架子一样的颀长身材,其他却一概藏得严实。
想象着衣料下的胸肌腹肌人鱼线,席妙妙忍了又忍,终於把那句‘我们凡间的规矩,是睡觉不穿上衣’的大忽悠憋了回去。
美色令人堕落!
席妙妙十分痛心。
“你今天怎么了?”
察觉出了她的异样,封殊伸手轻抚她脑门:“突然叫我去洗澡,其实我自己也会擦头发,你手臂一直抬着,很累吧。”
这个动作,既表达了关怀,又暗藏一种‘你脑子没问题吧’疑问。
她定定神,跟内心确定自家男友并不是这贱萌的人设,这动作全是独家暖男的本能,享受起他的温柔对待:“我……这不是觉得,天天使唤你伺候我,怪不好意思的。
谈恋爱是相互的嘛,你对我好,我也想对你好。”
封殊明白了。
他失笑,忍不住一再抚摸她的发顶,她的发质细而软,像毛茸茸的小猫咪,手感很好,而且想到是由自己亲手吹干的,就更想一摸再摸。
她被摸得莫名其妙,抬着视线瞅向他:“我活着很简单,跟凡人的需要不一样,你只要好好的活着,过得开心快乐,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事了,看着你快乐,我就高兴。”
怎么会有这么大公无私的人呢?
简直就是现代宅斗文里被虐惯了的软包子……
“我也想对你好啊,但你是神仙,无所不能,我都不知道能为你做什么了。”
一昧的接受,也是一种压力。
听着很矫情,对不擅於接受他人好意的人来说,对她好一分,她就想十分百分的还回去,只有这样,关系才能维持下去,被当小公主的宠着,一时虽然开心愉快,却难以心安理得。
封殊沉吟,他不懂得怎么巧舌如簧地,将她的不安说得贴贴服服。
他将她拉入怀里,小小只的藏起来圈住,下巴抵住她的发顶,他只能坦诚自己的看法:“其实,我是有私心的,而且不怀好意。”
“诶?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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