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很困惑。”
“困惑是常态,现在回家洗洗睡。
我们之前去做口供和笔录,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警察问话不都一样,基本都是那种特别积极、严肃、认真的。
你从哪有什么异常?没有看出来。”
“有些异常都是藏在细节里的,你还是个粗心大意的莽撞人。”
“莽撞人?莽撞人我可比不了。
我说说,你听听。
说想当初,后汉三国有一莽撞人。
姓张名飞字翼德……”
“八扇屏你都会?别背了,今天你来找我不是赛诗会。
你当然是比不了张飞,你唯一的相似之处还是黑。
你我之间也是兄弟,我得告诉你我发现的这个异常。”
“你说说,我听听。”
“我说说,你听听。
说想当初……”
“说好了不逗的,你……”
“哈哈哈……你看我这嘴,一想到刚才就嘴瓢了。
不是当初,是当晚。
那个警察是不是一直在岔开话题,我们说他是杀人犯,他却问我们是不是看错了。
我说他拿刀还伤害到我们的同伴大腿时,他还特别冷静,说什么应激反应后导致的正当防卫过当。
这里面有猫腻,以前没觉得咱们新乡镇的水有多深,我们现在走路都得小心。”
“这么说的话,许建宇有危险并不是说你你不想帮,就叫我们自己也自身难保。”
“这会儿你又聪明了。”
旬智谋汗毛都竖了起来,用惊悚害怕的神情问袁杰:“那我来你这个地方,我后面会有人跟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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