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掌下去,鳄鱼的头都可能被砍得头颅破碎,脑浆飞溅。
但突然之间,他感到春申婆若响尾蛇般阴冷的目光盯着他,若看一头蠢牛般,他讪讪地缩回了手,十分懂事地退到一边去了。
“好吧,黑牢归我掌管,如果你说出谁会出来证明你的清白,我就让他们把你单独关在一间牢房,如果你不说,我就让他们把你和那几十个银库管教关在一起,嘿嘿!
即便你身上有福地洞天功夫,也禁不起一人灌你一壶啊,不死也得残!”
春申婆边说边在脑中意淫,幻想美霞被数十个禽兽扒光衣服,绑在床上,淫笑着一哄而上,什么花样都玩遍,美霞下身血流如注。
春申婆不断神经质痉挛的脸,毫无血肉,就像一张干瘪的油皮贴在头骨上一般,此刻她脸上的鹰勾鼻若食蚁兽找寻蚂蚁的鼻子一般,左右扭动不停,竟然露出难得的快意的笑容。
美霞没有理她。
这是一只冰冷的,从来只躲藏在阴暗之中,只会吃人的响尾蛇,你能期望她给你什么好?美霞独自昂头向黑牢走去。
黑牢耸立在玉山最高孤峰之巅。
四绝无途,只有一条铁索桥进出。
牢房一字排开,全由灰褐条石砌成,古朴沧桑。
黑牢并不黑,不过那只是在山脚下远望。
到了山巅,没了玉树发出的柔光映照,山顶反而更加黑暗。
一扇大铁门哐当一声打开后,美霞走了进去,发现这里的牢房呈四合院布局。
办完手续,被推推搡搡,美霞被扔进了牢房。
这时,美霞才发现,黑牢的确黑!
并不是没有窗户,但那窗户却比巴掌大不了多少,也不是没有凳子,但那凳子,也是床,也是饭桌,多种功能集于一体,实际那就是——冰冷的石板地,而且已经睡得很光滑,几乎光可鉴人。
美霞刚进来时,孤身一人,还觉得很宽敞,宽敞得令人感到寂寞,感到发慌,但不久,当四十多个管教像扔沙丁鱼一样,被扔进这个封闭的罐子里时,你还会寂寞,还会发慌吗?肯定不会了,你只会抱怨,这鬼地方,怎么一下挤得来屁股都坐不到地。
各种汗味、脚臭、狐臭、烟臭、酒臭,交织在一起,美霞已经被熏得晕晕乎乎了,好像只有她身上有香味儿,没什么怪味,所以,大家都愿意往她这儿靠,大家都是怀着好意,每过几秒,就要用眼光照料一下她,今天晚上,大家,都充满了爱心,至少都不寂寞啊!
都在窃窃私语,如春蚕食桑;都在交头接耳,如击鼓传花。
最后,大家也没什么必要矜持了,也根本没必要跟美霞商量,既然都是同事,都在这天下女人神往的不忧谷混,而且,你学的就是淫术和媚功,学的就是怎么勾男人,还商量什么,我们十分愿意自投罗网。
一个管教清清嗓子,代表大家跟美霞说:“美霞师姐,大家都到这份上了,都长夜寂寞,都闲得无聊,你是想让我们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你是想从年龄大的先来,还是想年龄小的先来;你是想来五次歇口气,还是想一口气把我们干光。
不过我们认为,在这里呆的日子可能还长,群p不好,也不文明,至少一个一个来,你不会缺胳膊少腿,另外我们还是很懂礼的,年龄大的为尊,先来,来五次我们还是让你歇下。”
美霞以为自己不会哭,但她还是哭了,不但哭了,还边哭边骂:“你们这群混蛋禽兽,给我滚远点儿!”
她甚至已经有点后悔,进黑牢前,是不是该答应毒蛇春申婆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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