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活路?”
他盯着美霞,满脸鄙夷。
“做保姆吗?人家怕你十多岁又没文化的乡下小姑娘,把人家小孩放进洗衣机里洗澡呢;怕你把小孩倒提着往地上摔死呢;做女招待吗?人家还怕你一口土得掉牙的方言败了客人胃口,清淡了生意呢。
美霞,别天真啦!
不信你可以到劳务市场去看看,去看看那个人山人海的阵仗。
实话跟你说,我的很多小姐都是从劳务市场请的,她们很多人都争着想来,我还看不上眼不要呢。”
“就算找不到工作,我宁愿回家种田也不做那腌臜勾当挣钱。”
美霞定下神来坚决地说,其实她还有一个自信:她不怕吃苦,靠劳动挣钱。
马老板脸色更见阴沉。
他踱步沉吟片刻,然后勉强笑着说:“既然你不同意,那就算了,但我们有缘相见,我还是留你在这儿工作。
过几天那个大老板来,还是请你接待一下他吧,跳跳舞唱唱歌什么的,要温柔一点,可别得罪了我的客户唷。”
美霞低头沉默不语,既没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出门时,她望了一眼马老板,马老板也正在看她。
美霞一看见马老板看她那眼神,心里不由一颤,像被人抽了一鞭似的。
走出门时,浑身软得像被抽光了力气。
马老板的眼神,和家乡山林子里扑过来吃人的恶狼的眼神一样,闪着凶光。
几天后,在卡拉ok厅一个包房里,美霞坐在黑暗中,低声啜泣。
她感到下身火辣辣的疼,并伴有一股血红色腥臊的液体缓缓流出。
她知道那是刚才那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留下的。
由于刚才剧烈地挣扎、尖叫,美霞此时早已精疲力竭。
门被反锁着,包间里除了一个换气扇窗口,其它别无出路。
包间建在后院,前面是三层楼的卡拉ok厅,后面是成片的竹林和农田。
美霞从来这里到现在,还没出过卡厅大门,就算想逃出去,人生地不熟,又能逃到哪里?除了秀妹,又能向谁求救?
美霞现在恨死了秀妹,是她把自己从家里带到这个魔窟。
一想到家,想到家里辛苦劳作的爸爸、妈妈和弟弟,美霞又变得悲伤欲绝,泪落如雨。
门开了,阳光从门外射入,直直射在斜靠着沙发的美霞的身体。
明暗的对比,将美霞的肌肤衬托得柔腴若素纱,洁白如脂玉。
在如刀一般光线的雕镂下,美霞优美的身体曲线浮凸毕现,宛若悲伤的美神。
来人是秀妹。
她穿着一条皱巴巴脏兮兮的白色马裤,嘴唇发亮,红得像要滴血。
见美霞仍坐在那里独自垂泪,便一笑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问美霞感觉好吗?见美霞不答,便又一笑,装作毫不在意地说:“是女人呢都要过这一关的,和什么样的男人睡觉不都是睡?而我们陪男人睡觉还可以挣钱,多好!
你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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