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诧异,“掘地三尺挖我?你当我是女鬼么?”
说罢,一脸不屑的撇撇嘴,“也不知道刚是谁说,‘我是正常男人,我不瞎,她们千娇百媚,我能看到她们身上的迷人之处。
’又没说不需你开始新生活,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是做了,狡辩不承认……”
她冷哼一声,“鄙视你。”
他恼羞成怒,阴沉着脸朝她挥动拳头,“言语,你够了!
你不狠心抛弃我,我能赌气去接触别的女人么?想我不碰其她女人,可以啊,你守在我身边一辈子,我指定不多看她人一眼!”
其实他哪有跟别的女人如何,方才夸大其词罢了。
一时兴奋口无遮拦,玩笑开过了头,触碰到了两人心头的痛。
可是这个时候缓和态度,刻意避开敏感话题,两人的心更痛。
她梗着脖子气壮山河,高昂着头下巴往他拳头上凑,“怎么着?这回你是想掐死我,还是想打断我的腿?”
话毕,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往后我一定死死盯着你,你若是多看别的女人一眼,我戳瞎你的眼!”
话音未落,她微屈食指和中指,朝他漂亮的眼睛上招呼了两下。
他哑然失笑,抓着她的两根手指放到唇边轻啄细吻。
她笑得甜蜜,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刚想把脸埋到他胸前,忽然想起他的伤口。
她又直起身子,问他,“你的伤还好吗?还疼不疼?”
他委屈的撇撇嘴,“疼。”
忽地又想起她的腿,一脸抱歉地说:“对不起啊,我下手重了些,你腿……伤的不轻吧?”
她怨怼地瞪他一眼,“谢您手下留情,还没断。”
话音未落,就开始动手扒他的衣裳。
他吓了一跳,抓住她的手制止住她手下动作,扭扭捏捏地说:“你做什么?想让我以身相许补偿?”
说罢,惭愧地低下了头,“我伤口疼,有心无力,暂时偿还不了。
等我伤好,一定补上。”
她目瞪口呆,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你想什么呢?我是想看看你的伤口。”
“伤口有什么好看的,再说包着纱布,你也看不到里面。”
说罢,他长吁一口气,如释重负。
临了不忘语气幽怨的调侃她,“你说我想什么。
说起来都怪你,平日里看着恬静温婉的小姑娘,一上床就跟变了个人跟似得。
你这么扒我衣裳,我能不想歪么?”
她张嘴结舌,感情都怪她咯?她爱他,想跟自己爱的人亲密接触,这是由爱生出来的生理冲动。
难道他不喜欢她主动亲近他?再说哪一次不是他主动,狗皮膏药似得黏着她不撒手,她不过回应他而已。
难道他抱她亲她时,她像个木头人一样无动于衷,或者娇滴滴的不停闪躲,这才是一个姑娘该有的正常反应?
她撅起嘴巴,目光幽幽地望着他,语气生硬地问他,“你是嫌我不够矜持吗?”
他微怔,然后失声大笑,笑声太大牵动伤口,疼得他皱起眉头。
他收住笑声,凑上去吻住她掘得老高的嘴巴,声音蛊惑的低语打趣,“我怕你不够热情。”
碰到个厚脸皮的家伙,她只有甘拜下风的份。
她故作娇羞扭捏的推了他一下,两人同时一愣,而后都笑了。
以前他们虽然相爱,但彼此心里都有不能言说的心结。
他爱的小心翼翼,猜忌她,又用尽心机想要把她留在身边;她爱的心力交瘁,敷衍他,又想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他。
现在他们向对方刨开心扉,虽然前路坎坷时间有限,该有的心酸也避免不了,但却爱得坦然踏实而安心幸福。
“王爷,瑾王的援兵还未到,祁军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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