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吧!”
马车随意的拐了几个弯道,待来到一个人烟稀少的道路上时,正和李巴山闲聊的李升却是忽的开口说道。
吱呀!
马车停下,李巴山眉头皱起,扭头看着叫停的李升问道:“李军爷这是?”
另外一辆马车上,马忠的手已经悄然放在了暗处,只待李升有异动,他就抽刀杀人。
反正已经进了城,且周围人很少,杀掉李升后,两人却是能够轻松逃脱。
甚至是在城内捕快士兵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已经出了城去。
“你们不是费家的人吧?这条路是往县令家里走的,而费老太爷可不住在这里!”
李升依旧躺着,十分随意的说着,眼中却迸发出了一抹浓烈的光火。
李巴山听的一惊,不由试探性的笑道:“军爷说笑了!
费老太爷不住在费县令那里,还能住在什么地方!
这人重要讲一个孝字吧!”
“哈哈!
你这话说的是不错!
但你恐怕没有打听清楚,这费老太爷这一费,和费县令这一费其实是两家人!
费老太爷这一家是绵竹大户,而费县令这一费却是南安来的!
他们之间虽是同姓,却并不是一家人!
不是一家人,又如何能够进的了一家门呢?”
李升哈哈一笑,他忽的座了起来,只是扫了眼马忠,而后对着李巴山笑眯眯的小声说道。
这话一出,李巴山这才醒悟,暗道自己自作多情,竟没有打听清楚绵竹费家的虚实,而贸然说谎。
不过,他也十分好奇,既然李升看出了什么,为何又非得在这个地方说?难道李升就不怕么?
“兄弟,我若猜的不错的话,你们定是阎王寨的人吧!
如今郤俭大人被刺,马相失去了依托,想必是要你们用这粮食里面的银钱,在买一个靠山吧?不过,你们假托费家之人,可真是最大的败笔,若非我在门前盘查,你们恐怕早就被抓进了大牢!
我可是听说,昨日费县令可是亲自下了手书,要将阎王寨一举歼灭呢!”
李升不等李巴山回答,径直说出了他心中的猜测以及他听到的见闻。
“军爷,您可不要乱扣帽子!
我们可都是正经人家,岂是那歹人!
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掉脑袋的!”
李巴山眯起了眼睛,转而念头一动,接着又小心的说着,并不承认自己的身份。
他心中也在疑惑,这李升如何判断他们是马相的人呢?且李升说话如此自信,想必是知道点什么。
砰!
李升闻声登时一怒,使劲的拍了下车梆,看着李巴山皱眉说道:“小子不要跟我在装了,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们就不明白呢?我们是自己人!
你们也真够蠢笨的,竟还敢用这有记号的车上路,就不怕真的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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