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玄溟的声音打着颤，又惊又喜，眼泪却掉的更厉害了。
“我骗你做什么？”
婀灵手忙脚乱地去抹他脸上的泪，心疼地说：“别哭了，你还没回答我呢？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问过。”
“你不许反悔。”
玄溟急切地抓着她的手，生怕她逃走，他泪眼婆娑地说：“我愿意，我愿意的。”
“为了我，离开生活了这么久的黑森之城，你也愿意？毕竟，我不可能永远都呆在这里，我也有自己要做的事。”
他犹豫思索了两秒，还是点了点头，“嫁雌随雌，以后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可是你走了，赫尔麦会生气的吧？”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赫尔麦有多在意玄溟。
如果玄溟要跟着她走，赫尔麦肯定第一个不同意。
不然他也不会想尽办法把她囚禁在这里。
“我会和他说清楚，毕竟，我总不能一辈子都和赫尔在一起。”
他顿了顿，氤氲着雾气的眼睛看向她，却是无比的认真，“但是，我剩下为数不多的几年，想和你在一起度过。
这样等我死的时候，也能死而无憾了。”
“还说这种话？你就不想跟我白头偕老吗？”
“想……可是我的身体……”
他欲言又止。
“好好调养，就会没事的。
溟，不要再责怪自己身体弱，或者担心不能保护我，我也可以努力变强，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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