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琛渊漫不经心地扫了一下破旧的茅草屋,当时他看见姜青栀浑身的伤大动肝火,但拿不准姜青栀的想法,便擅自将犯了自己逆鳞的这几个人抓来这片岛上。
如今八个月过去,看起来适应地相当快。
“丁景琳,你当年到底生了几个女人?”
就连姜青栀都跟他彻底结束了,眼前的女人自然用不着多做寒暄,薄琛渊嗓音深沉凶戾。
丁景琳眼皮跳了跳,七八个月过去,她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如果……不是有什么事情,薄琛渊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头也没抬,始终盯着脚尖,看上去仿佛就是一个卑微胆怯的农家妇女,“一个。”
“啧。”
男人冷嗤一声。
孟庄已经自动上前,枪头指在丁景琳的腮帮子上,嗓音透着威胁,“姜夫人,我们家先生并不想为难你,请你实话实说。”
“一个。”
即使面对着如此骇人的威胁,丁景琳仍然咬着牙坚持着自己的话。
薄琛渊笑了笑,生了几个孩子当母亲的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姜青栀和白榆欢两个人分散两地,没有人比丁景琳更清楚。
使眼色的保镖将靠椅放在院子里,薄琛渊懒坐下来,修长的双腿漫不经心地搭起来,语调森然,“伯母,既然我能来问这个问题,那就说明我已经有了证据。”
丁景琳的心脏顿时一沉,抬起头盯着薄琛渊的眼眸满是恨意。
口腔里蔓延起鲜血,一字一顿泣血般以肯定的口吻开口,“所以薄琛渊,你接近青栀一直都是别有目的。”
“什么目的?”
薄琛渊懒洋洋地反问着。
丁景琳不说,眼里迸射出浓郁的恨意,当时她嫁到姜家,第一次听到关于蝴蝶痣的传说时置若罔闻,这种灵异故事放在任何一个成年人身上都不会相信。
直到看到蝴蝶痣,直到看到她因救了人而脸色惨白虚弱无比的样子,她隐隐已经开始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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