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琛渊也拧起眉来,指腹碾磨着她那颗蝴蝶痣,声音严肃,“谁知道你这里有颗痣?”
姜青栀脸色不怎么好看,细细回想了一下关于这颗蝴蝶痣的事情,只有姜家人那时候告诉过她,这颗痣意味着她是被顾家的祖辈选中的顾家媳妇。
除此之外,外界很少有人知道关于姜家的这段秘辛,就连顾家也没人知道,她的腰侧有一颗蝴蝶痣。
她细眉轻控,将目光停留在薄琛渊身上,掀了掀眼皮看向他,“你。”
是的,只有薄琛渊一个人知道这颗潋滟的蝴蝶痣。
他曾经不止一次边亲吻那颗痣,边问她,“乖乖,你怎么哪里都那么漂亮?”
所以,最有嫌疑的人指向了薄琛渊。
何况,他对她好的所有意图都是因为她是姜家被诅咒者。
薄琛渊扯了扯唇,松开对她的禁锢,手背上绿色的青筋暴起,一路蜿蜒而上,男人也不解释,只是不咸不淡地问她,“姜青栀,在你眼前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天桥下面的争吵再次被摆到两人的明面上,鲜血淋漓的,残忍的,赤裸裸的。
“那你是怎样的人?”
她反问道,漂亮的脖颈露出丝丝缕缕青筋,无端地使人生出几分抚摸的心思来。
薄琛渊也确实这样做了,伸手触碰上她的脖颈,漫不经心地将贴在她颈上的碎发撩去,眉骨轻抬,懒洋洋开口,“重欲的人。”
“……”
还是这般插科打诨的态度,天桥底下他也是这般,避而不答。
有时候成年人之间避而不答也是一种回答,她不是不懂。
但她还是想亲口听他坦诚地跟她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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