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关于“服从,孝顺”
的弦像是崩断了一样,她已经累到没有精力再去为别人而活了。
太累了。
大不了她就去死。
顾老爷子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他的情绪,“你心脏不好,别这么容易动怒,我来联系这个混小子。”
姜老爷子别过眼,懒得再看姜青栀一眼。
电话很快被接通。
那头传来顾淮年吊儿郎当的声音,“爷爷,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了,还想起给我打电话?”
顾老爷子看了一眼姜青栀,声音不怒自威,“我在锦瑟,青栀说你有事还没回来,三十分钟后滚回来。”
那边沉默了几秒。
而后男人混不吝地笑开,“有事没回家?真的假的啊?”
“让姜青栀接个电话呗。”
顾淮年嗤笑着,将姜青栀的手机号码从黑名单放出来,“行了,可以打了,爷爷。”
这话看起来是对老爷子说的,实际上谁都知道是对姜青栀说的。
姜青栀点了点头走去阳台,关上阳台门后才拨通顾淮年的电话,这次那人秒接,混不吝的嗓音传来,“哟,二哥情人屈尊给我打电话呢?”
“顾淮年。”
姜青栀垂下眸嗓音清冷,“用不着这么阴阳怪气,我不欠你什么。”
“那你打电话来干吗?”
顾淮年挥动球杆,“咣当”
一声,台球精准地砸到了球框,手机被他扔在一边。
“我以为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如果你不遵守的话,那么这场婚事就不作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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