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两个高大的男子往此处走过来,着青色短打的那个想必是长随,另一个昂首阔步,气派不俗的想必是金陵城中哪家的贵公子。
他身着白绉绸绣猛虎箭袖,外罩石青色八团起花排穗褂子,腰间系一条同色的汗巾,并不挂玉佩,而是别着把镶宝石的银鞘匕首,端得是丰神俊逸,英武不凡,只是眉目间一股郁郁不散的阴鸷之气。
茵茵见过的男子不多,看着这双比寻常公子凌厉的眼,立刻便记起来,他是自己上南山寺祭拜母亲那日遇见的人,当日父亲对此人十分客气,还称他将军来着。
挡在茵茵身前的兰香见那人没有丝毫避嫌的意思,竟还主动上前来,她立即喝道:“这里层层守卫,公子是什么人,怎么闯到杏花林里来了。”
赵伯真置若罔闻,背着手大步走向茵茵,最后在离她两丈远外站定了,“我是贵府夫人请来的客,不是乱闯的登徒子,陆小姐不必害怕。”
茵茵拉拉兰香的袖子,悄声道:“我认得这个人,”
说罢便两步走上前,向赵伯真一礼,“茵茵见过将军。”
眼前这小姑娘记得自己,赵伯真有些意外,他道:“某已不是将军,托个大,你唤赵某叔叔即可。”
赵伯真比茵茵大了十岁,唤他一声叔叔不算乱了辈分,可茵茵与此人才见过两面,并不适宜用如此亲切的称呼,便仍是唤他:“赵将军。”
见她仍执拗地称自己为将军,赵伯真唇角微勾,也不执意纠正,“陆小姐继续。”
茵茵立在原地望着他,且看他走不走,然而他竟厚脸皮地正正立在那儿,抬抬手,示意她继续。
幸而这人比自己大了近十岁,叔叔辈的,若是同龄男子,茵茵必喝他登徒子,花锄直挖到他身上去。
眼见他无丝毫去意,茵茵无可奈何,只得从地上抓起锄头,继续培土。
而兰香,知眼前人身份不俗,又是陆夫人请来的客,隐约猜到一二,便回过身继续用银簪子在树干上刻字。
两边无话,只听得见土淋在酒坛子上的窸窣声响,茵茵培土时随着自己动作而相碰的环佩声,以及,耳畔温柔的风声。
因这双陌生的眼睛的注视,茵茵渐渐感到不自在,尤其她方才与兰香的私密小话都教他听去了,光想想便羞臊得抬不起头,况她埋这杏花酒同埋女儿红是一样的用意,这也教他看了去,就仿佛内心深处的秘密被人窥探了一般。
为了躲避此人,茵茵加快动作,兰香那头也似有默契,很快把剩下那半个字刻完了,之后茵茵便向来人告辞,携兰香匆匆往杏花林外去了。
方才始终提着一颗心,回来的路上兰香才长出一口气,方才真吓死她了。
她脾气向来急躁,起先看到有两个男人过来,什么也不顾先就上前厉声恫吓,后头才反应过来那男子衣着打扮并非寻常人,接着便只剩后怕了。
若此人要问她的罪过,她一小小奴婢,主家还会怜惜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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