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听过他的一次公益演凑活动,他说起她有个妹妹,之所以投身公益是为了能让她在危难时得到帮助。”
王木犀说,他那时候说这句话时眼底黯淡,很失落。
“幼稚。”
藜芦说,声音轻轻的。
这两人都说幼稚,是啊,有时候我们真不懂表达,只能用一些自以为是的方法笨拙的表现自认为的所有好给她。
那晚两个人一搭一搭的说了很久,王木犀后来多是在听她说。
藜芦最后掉下一句,“困了”
先一步把自己锁死在房间里。
王木犀站在门口的地方,轻轻对她说了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为着她那一点点好奇心。
为着她那冷眼看好事的心态,为着自己让她难堪。
她觉得自己是个坏人,无法原谅的那种。
并且始终没有勇气向她说句抱歉,也许她已经洞察一切,只是不介意给她难堪。
第二天一早,王木犀特意多在家呆了几分钟,等藜芦起床。
藜芦看到她没什么惊讶的,穿过她往卫生间走。
王木犀站在卫生间门口,“如果你不愿意,插画的事我可以找别人来跟进。”
藜芦刷牙的手一顿,又继续刷了起来,清理了满口的泡沫,她从镜子里看着她。
“因为昨天。”
她说,用的是陈述句。
王木犀因为她的简单直白有些羞愧。
“如果不是能力问题,你就收回刚刚的话吧。”
她说。
王木犀除了刚刚的一点点诧异,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的消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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