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雅感慨万千,想起当时抛下艰难生子的凤凰有些于心不忍,凤凰那生的是儿子啊!
是高家传宗接代的儿子啊!
是根呀!
君雅爱惜得什么似的,过后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爱他,什么都不保留,都给他了,感情、资产、连个人隐私都没有了,她的屋子随便哪个女人进、哪个女人睡,她也没说啥,好个大度的人儿。
玉酥不叫君雅走,君雅每日去了衙门回来后,玉酥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到大门口把君雅迎接回来,拽到她屋里,酝酿产子,凤凰听到这个事儿,也没吱声,凤凰心想,罢了,无双也有孕了,就差个玉酥,她又那么要强,不生孩子她绝对不会罢休,所以也不打搅她,任由她把君雅独霸了两个月之久。
玉酥怕无双和绿珠又来抢君雅,公开就说:“丈夫说要和我生儿子,你谁也不许打搅,你们都怀孕,就是轮吧,也轮到我了!”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谁还能说什么呢?无双本来就怀孕不能和君雅同房,凤凰已经生了儿子,有意让玉酥也怀孕,绿珠怎么轮也排不上她,所以,倒也安静,大家都等着玉酥怀孕。
这玉酥真是的,天天和君雅在一起,连吃饭也得她和君雅在一起,扬言:“我生的是儿子,我生的儿子,必须丈夫天天守着我,才能把儿子钓上来。”
大玉儿忍不住就想笑,这是生儿?感觉像钓鱼一样的,天天钓呀,钓呀,君雅更像是鱼饵。
吭哧了三个月,玉酥真个也怀孕了,把她高兴得饭桌上眉飞色舞:“我有孕啦!
我有孕三天啦,我都能感受到我儿子在肚子里踢我!”
凤凰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三天,真不知道你怎么算出来的,三天的胎能踢人,这生出来就是神通,等我教他武功,这下可好了,宝哥儿有两个弟弟了。”
绿珠背地里跟无双恨恨地说:“大娘啊,都怀孕了,就差我了,是不是该跟君爹说,该轮到我了呀?”
绿珠心想:这都生了娃儿,我不给生,我以后往哪摆呀?玉酥各种抢尖卖快,都要把她压到地底了,家里现在妻妾四人,她是最弱势的了,所以急着求无双跟君雅索要同房的时间,也想生个儿子,好做依靠,靠谁不如靠自己啊,绿珠眼睛都红了,意欲要生个儿子出来,后半生好有依靠。
无双很不耐烦,绿珠只是她的一个陪嫁丫头,抬举她做一房妾,应该任何时候秉承她的意志就对了,自己非要生个儿子,你要干嘛呀?因此,无双说道:“我怀孕时候,把你爹都打发到你屋里,你没怀上这又怪谁?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无双不软不硬回了绿珠,绿珠才不敢提要求了,她也知道,作为无双的陪嫁丫头,她是没有权利提任何要求的,终其一生都是无双的奴婢。
于是,绿珠日日盼望玉酥掉胎,因为玉酥也生了孩子就她没生,她这脸往哪里搁呢?
然而背地里,绿珠咬牙切齿:这个妖妇又去打火了,这样还能生儿?有儿也得被她折腾死,该,活该!
该,该,该。
掉,掉,掉!
大玉儿走来,听见绿珠跺脚地喊“掉”
,瞪大眼睛:“三娘,你啥掉了?”
“我”
绿珠装作找东西:“是宋大姐的鞋子掉了。”
可巧被玉酥听到,骂了一句:“掉你妈个锤子!”
然后转身走了,玉酥不是不想骂,实在也是真怕冲了胎气的缘故,怀孕时候,少生气,免得肚里胎儿不保。
大玉儿回去跟俊雅说了她看到的事儿,大玉儿说:“绿珠和玉酥活一对冤家,玉酥鞋子掉了,绿珠帮找,被玉酥好一顿臭骂,你说着笑不着笑?”
俊雅说:“这里有个缘故,四川人管‘鞋子’叫‘孩子’,那绿珠说宋大姐鞋子掉了,隐喻宋大姐孩子掉了,不挨骂咋的?”
大玉儿摇头:“这斗得太厉害了些,一句话都藏多少个意思,亏她们一天怎么活来?”
俊雅摇头:“好累了。”
此时无双已经是五个多月的身孕,肚子都隆起,君雅每见无双,都过去抱着她的腰,生怕她摔了。
这天无双照例来看君雅,扶着腰上楼,不想过去女人的脚就是太小,底盘也不稳,脚下一滑,摔倒了,无双一声惨叫,惊得楼上的凤凰和君雅一齐往下跑,见无双已经摔倒在地,捂着肚子喊痛。
君雅登时眼泪就下来,问道:“我的姐姐,你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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