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楹下意识去看贺朝辞,发现对方没有什么表情。
从几人身边走过,一些更加难听的话落入耳中。
无非就是说贺朝辞这一切都是他应当做的,而他们只管享受。
反倒是池楹,眉头紧蹙。
她碰了碰时逸的胳膊,小声询问着,“这些人一直都是这样的?”
时逸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便点了点头,一脸无奈。
凑到池楹旁边耳语了几句,池楹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贺朝辞也给她提供了那么多的金钱,她不知道也就算了,这碰上了,总得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她快步上前,在贺朝辞身边说了几句,得到了对方的同意之后,她才转过身。
视线略过方才开口那几人,又若无其事得收回了视线。
这些人仗着自己的年纪,上一次在胡三宝的教唆下同意破坏谷种,因他们没有动手,贺朝辞也不可能对他们过多苛责。
只是让几人面壁思过了几天。
现在胡三宝挨了鞭子躺在榻上,李广海为了自己的孙子能够原谅自己,也一直跟在身前。
导致这些一直以胡三宝为主心骨的人,瞬间心慌不已。
这几句上不得台面的话,对贺朝辞来说,自然影响不到他。
他本身就是皇帝派来的。
但是一个既得利益者如此说,就有些不太厚道了。
可若是任由这种风气持续下去,待事态发酵,也足矣让贺朝辞恶心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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