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兽冷笑,“哼,就算伤不到他,也恶心死他!”
稚嫩的脸上升起一股歹毒,看的骆叶浑身发寒。
黑袍无所谓笑笑,支起左手,一身威严风范。
被睡蛭唾液浸染过的阴离火剑速度极快,眼看就能够伤到黑袍,但却好像被一道气墙挡住,发出铮铮的金属声音,刺耳之极。
“好剑势!”
黑袍眼睛一亮,“这个墨阳玄镜,很有趣。”
话说的十分轻松,但手中所用出的招数却让骆叶心悸动摇!
刚刚还清朗的天空,竟然瞬间被黑气笼罩,密集而庞大的黑气团像是一群被污染了的鱼群,向着万兽破虏扑去!
“杀!”
黑袍唇齿微分,吐出一字,带着独特的强调和韵律,令人闻声丧胆。
刚刚还胜券在握的阿兽,神情巨变,就像是看到了猎人的困兽,处境越发艰难。
紧紧攥着驭兽玉牌,拿捏良久。
“你在犹豫什么?!”
骆叶见他神情越来越沮丧,暴喝一声,随即他便目瞪口呆。
“逃生!”
阿兽之前的剽悍竟不翼而飞,说了让骆叶难以想象的两个字。
所有灵兽如遭大赦般,迅速后撤,选择一条最适合逃命的路线,分忙逃走。
黑袍赞赏似得点点头,空中的黑气似慢了一些,“算你还有些见识,在某的魔煞乌雷面前逃生,不丢人。”
说罢,他抬起头,目光眺望极尽远方,语气哀伤,“当年啊当年,这招在修者里面,可是闻者便逃,见者丧胆啊,往事如风,都过去了。”
右手一抬,猛地落下,乌云滚滚的黑气,失去束缚一般,像是刚刚出笼的猛虎,咆哮怒吼,势不可挡!
看着充斥眼帘的黑气,骆叶火烧眉毛道:“你到底在干嘛,让它们都逃了,咱们怎么打?”
阿兽下完号令之后,似乎大脑一片空白,喃喃自语,“魔煞乌雷,他是魔煞座后人,赢不了,若漓姐姐也赢不了。”
不光是他,就连四品的双翼疾行牛,都怔在原地,眼中痛苦,看着天上的乌黑气息。
呼!
一阵寒风吹过,阿兽打个哆嗦,艰难吞下一口口水,对着骆叶说道:“抓紧逃!”
“小辈,见到老祖,竟然只想着逃?”
黑袍好笑着发问,“还不如那两个修者,起码他们还有那以卵击石的勇气。”
骆叶不禁发问,“修者,这里除了我,怎么会有其他的修者?”
黑袍作思索状,好像连发动攻击都忘却一样,许久才回答:“不知道,我过来时,正巧遇见他们,一人用雪龙弓,一人用把烈焰尺,法宝不错,但给他们用,威力稍差点。”
雪龙弓,烈焰尺。
怒气像是野马奔槽一般,从骆叶的五脏六腑中喷薄而出,他怡然不惧得看着天上黑气,怒喝道:“竟敢动我大哥二哥!”
“哦?那是你两位哥哥?这样也好,一会儿待我送你们去魔煞境去,你就能跟他们团聚了。”
黑袍不禁莞尔,耸肩笑道。
阿兽再不犹豫,拉住骆叶手臂,“先跑再说!”
小哞会意,一声吼叫,抖落心中惧意,瞬间便来到二人面前。
但它却没能赶在骆叶的前头,铮骨琴带着森然杀意,水粼琴弦波光闪闪,墨阳玄镜幽诡莫测,骆叶的第一击,已经悄然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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