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母亲和大哥这么说,媳妇就要问问,我到底哪里有错了?难道侍妾之流胡乱串门子就对了?瓜田李下的,二爷又在屋里,周姨娘跑来口口声声说见表妹,撞着了二爷怎么办?究竟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谁能说得清?媳妇就表示了一下怀疑,告诫周姨娘以后不要再胡乱串门子了,老实呆在大哥院里,又有何错?”
“至于周姨娘自己,反而激动的寻死觅活,撞倒了我屋里的多宝阁假装晕倒,难道不是事情做实了恼羞成怒?既然本身是清白的,大大方方的说明白即可,谁能按着她承认自己就是勾引了二爷?媳妇这里又不是顺天府,还管着给大房的姨娘查案子吗?”
陈芸不慌不忙的连声质问,她的口才一直是出了名的好,把没理的说成有理都是小意思,从前世大学时就是辩论队的高手,诡辩论尤其出色。
“母亲倒是说说,媳妇究竟错在了哪里?至于后面的流言,也不是媳妇去告诉他们的,必然是姨娘假装晕倒被扶着出了二房时,被众人看到了,然后自己私下猜度才传出的。
后宅的事都由母亲掌管,哪些奴才恶意传播谣言,难道不是母亲要处理的问题吗?是抓到了有人亲耳听到我说了周姨娘勾引二爷,还是看到我和别人说了啊?”
坐在堂上两侧的椅子上,陈芸望着谢夫人和谢大爷,眼神清澈,神情有不容逼视的潋滟和气度。
谢夫人真的被气了个绝倒,倒是谢大爷,惯于自己是男人,该天生凌驾于女人的作风,有没有理的先一放,跟着狡辩起来。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不能是你指使手下的丫鬟婆子去传的流言?”
“是我身边的哪个人?有人听到了的话,就过来当面指证,除了她还有谁看到了,要有人证才能说话,大哥以为信口开河的胡说就能给我冠上罪名了吗?我为什么要传一个姨娘的流言,大哥倒是给我说说?她是大房的姨娘,我是二房的主母,我们有什么能扯得上的关系,让我一个主母放下身段去对付她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姨娘?对我能有什么好处?”
摆事实讲道理,陈芸的话逻辑还是比较严密的,乍听真的让人反应不过来,无法反驳。
“你……”
谢大爷手指颤抖,指着陈云说不出话来。
“倒是大哥,若是真的相信周姨娘,为何不能对流言一笑置之,反而怒发冲冠的过来找麻烦?难道是大哥也知道自己论才能,论相貌,都比不上二郎,这才信以为真吗?既然大哥这个同床共枕的夫君都怀疑周姨娘,我一个跟周姨娘隔了房的弟妹,难道最初的怀疑没有道理吗?”
就是要恶心你,恶心你们一家子,陈芸最后说出的话,可谓是句句诛心了。
谢大爷的脸青了又紫,红了又青的,额头青筋暴起,攥着拳头就要冲过去打她。
陈芸连躲都不躲,神情凛冽,看着谢大爷的目光充满了不屑和厌恶。
“母亲也在这里眼睁睁看着,那就到时候做个证明。
大哥先是无礼的侮辱我,随便拿理由栽赃污蔑我,现在被我澄清后,又要出手打我,若是当真动了我一指头,谢家我也呆不下去了。
有做首辅的公爹也教育不好自己的儿子,谢家这样的家风门风,我宁愿自请离去,到时候让太后娘娘给我们做出和离!”
这话一出,陈芸依然站得笔直,把话明着撂下了,反而谢大爷真的没敢冲到她面前。
“老大,还不快住手!”
谢老爷就是谢夫人的软肋,她知道谢老爷这些年往上爬的不易,谢家并不是世家大族,谢老爷从普通的书生到一朝首辅,这些付出了什么谢夫人也清楚。
所以她宁愿继续忍着陈氏,也不能给就这么给他招黑,到时候谢老爷知道了,他们母子真的讨不了好,因此赶紧喝止谢大爷。
有了母亲的制止,谢大爷这才有了台阶下,赶紧把拳头收了起来,哼了一声就往外走。
现在事态已经和原先想的都不一样了,谢大爷知道说不过陈芸,无法让她认罪,只能就这么算了。
但是以后的日子长着呢,陈氏能笑到最后吗?
谢大爷决定明儿立马给二弟介绍一个美妾,到时候二弟一个一个美妾的往家抬,活活气死这个口尖舌利的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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