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谢府大门前。
谢老爷带着高管家前来相送沈廷钧一行三人。
正说话间,从府里走出一名女子,沈廷钧不觉眯了眼睛。
云竹笑道:“这不是玉烟姑娘新收的婢女吗?要到哪里去呀?”
忍冬上前施礼道:“奴婢忍冬给各位爷请安了!”
谢老爷道:“可是玉烟吩咐了你什么事?”
“是!”
忍冬径直走到韩松面前,再次福了福身子,“韩爷!
我家姑娘知道爷今天要走,特命奴婢前来相送!”
云竹看看沈廷钧,笑道:“你家姑娘只命你来送韩爷吗?她自己怎么不来?该不是风寒加重了吧?看来是医不自医呀!”
忍冬道:“回爷的话,我家姑娘昨夜没睡好,此刻正在补眠。”
说着从袖中掏出一香囊,呈到韩松面前。
“这是姑娘亲自调药,命忍冬赶制的香囊。
姑娘说了,此虽为香囊,却已去其香,而留其药效,祛邪护身。”
云竹道:“没有了香,何为香囊?”
忍冬道:“回爷的话,我家姑娘说了,香气在,会暴露行踪,难免会招来危险。
姑娘感念韩爷将她从牢中救出,所以赠香囊聊表谢意。”
韩松伸手接过,道:“替我谢谢你家姑娘!”
云竹撇撇嘴,道:“为何只有他有,我们没有啊!
我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这要说起来,是不是该给我个更大的呀?”
忍冬道:“主子思虑,做奴婢的不好揣摩。
但姑娘让奴婢给各位爷带几句话。”
“讲!”
沈廷钧面无表情的吐出一个字。
忍冬再次福了福身子,道:“姑娘说各位爷若是遇到攸关性命的事去而复返,需要她的话,十日之内她还会留在谢府。
若是超过十日,那恐怕就要到神医谷去找她了。”
“口气倒不小!”
沈廷钧冷哼。
云竹接过话,道:“就是!
她以为她是谁呀?若说是神医花果的传人,倒也勉强。
怎么,还想与魏玄机套近乎吗?”
谢老爷捋捋胡须,问道:“玉烟说要暂住十天?”
“是!
姑娘是这样说的!”
忍冬道,“姑娘说要在此等一个人!”
“等男人吧!”
云竹嬉皮笑脸。
忍冬道:“姑娘只说她要等之人,花开四五月,花落结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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