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烟收住刚要抬起的脚,侧脸看向丫鬟银花,眼睛溢满笑意,道:“金花银花都是俗名,既是药材,倒不如叫忍冬来得好听。”
“忍冬谢姑娘!”
丫鬟再次福了福身子。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相中你?”
玉烟问道。
“忍冬不知!”
丫鬟恭敬的垂手站立。
玉烟道:“谢家孙少爷嗜香成疾,香从何而来?这府中必有一位懂香的高手,识香,辨香,乃至制香。
昨晚,你伺候我更衣,你的身上香味虽淡,却还是没有逃过我作为医者的鼻子。
淡香更为香中极品吧!”
“忍冬谢姑娘收留之恩!”
丫鬟双膝一弯,跪倒在地。
“谢我什么?”
玉烟看着她,并没有伸手搀扶。
“一切都如姑娘所料,奴婢的确擅香。
但现在孙少爷为香所害,日后奴婢在这府中必然艰难。
姑娘肯收留奴婢,自然是为奴婢解围。”
忍冬含泪道。
“你倒是不笨!
起来吧!”
玉烟道,“你现在去腊梅园,着人刨一段腊梅根,然后拿到厨房洗净,加三五片生姜,煮好水,再加点儿糖,一会儿给我送来。
对了,你们这个时代有糖吗?”
“什么叫我们这个时代?”
云竹道,“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吗?你喝腊梅根水干什么?能消除你脸上的疤吗?”
“治疗风寒啊,哥哥!”
玉烟白他一眼,“我脸上的疤不招人疼吗?为何要消除?”
玉烟抬脚,一时间不知该往何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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