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慷慨解囊,为你的儿子铺就前程,你却在此盘算逃离之计?”
吕凌帆质疑道。
段义嘴角赘肉微颤,不屑道:“灵修之身,何等尊贵,岂可轻易丧命于此?小子,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莫要以你那套匡扶济世、心怀天下的理论来束缚我。
实话告诉你,我儿子乃地甲资质,禹城几十万人中,能有几个地甲?他日必成一方巨擘,岂能在战事中冒险?”
“而你这种小鬼,恐怕只是个人等资质,战死沙场也无人问津。”
他嘲讽道。
“地甲,很优秀吗?”
吕凌帆被刺痛,或许也被说中了心中的痛处。
自己的爷爷弟弟已经离开,父母也杳无音信,如果自己真的死在战场上,或许真的无人在意。
这是他心中最紧绷的一根弦,是灵魂深处的痛苦。
“狂妄!”
段义再一拍桌,取道境的力道展现无遗,那坚如磐石的石桌立即裂开一道缝痕。
“你小子究竟懂不懂地甲资质的含金量?放眼本郡本州,地甲也十分难得。
就连常道豪他也不过是地甲之资,如今已有大成就。
你这毛头小子,竟然连地甲都不放在眼中,那我不妨问问你,你是何等天资?”
他嗤笑道。
吕凌帆沉默不语,心中犹豫不决。
然而,此举却再次引发嘲笑,众人只当他本领平平,天资更在地甲之下,故而羞愧难言。
王振林气得鼓鼓的,想要为吕凌帆鸣不平。
区区地甲,岂有资格嘲笑吕凌帆?就连他自己都是天丁资质的骄子,哪里轮得到这些人说三道四?
吕凌帆攥紧拳头,语出惊人,一句话让满座瞬间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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