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念头一出,他再也无法自持,鲜血好似猛然间全往身_下汇集,那处几息间便鼓胀成坚硬的烙铁。
卫琳琅一不做二不休,摩挲着握紧那擎天一柱,隔着衣服便往花心抵去,手上也轻轻重重地揉捏。
这么两相一碰,她下_身的蜜水溢出得更多了。
此举太过煽情,常棣瞬间气血上涌,整张脸都憋得通红,只觉她手中、腿心便是极乐之地,下一瞬听见厅内粟立榕和昭明近在咫尺的声音,又觉坠入地狱。
虽说几乎等于在别人面前颠_鸾_倒_凤实在是刺激性_欲,每个男人都难以拒绝这种诱_惑,但他强烈的独占欲告诉他,即使外面的人无所觉,他也不想把琳琅的任何动_情之后的美好分享给别人。
再说,就怕万一,他也经受不起万一被外间的人发现所带来的后果——不论是琳琅依依哦哦的诱_人声音,还是雪白滑腻的肌肤,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常棣凭借着脑中只剩最后的一点清明艰难道:“琳琅慢着,地、地方不对……虽然很刺激……虽然不太可能被听到,但……还是得清醒些,粟立榕毕竟是高手……也顺便听听他们在商量什么……等出去、出去再说,好么琳琅……”
……
外间,表面和乐融融、言笑晏晏,实则各怀心思的二人也继续着他们来来回回的试探和磋商。
“粟叔说的哪里的话,从十一年前的皇陵寻宝到现在,我松贺昭氏与您向来有福同享的不是?粟叔这么说倒让我们生分了。”
当时,要不是昭明的父亲提携粟立榕,武功已至瓶颈的他断不会再次突破自我,成就新的巅峰,当上武林盟主。
可以说,松贺昭氏对粟立榕有再造之恩,这并不为过。
“太平安宁的日子固然好,可惜世有无常”
,昭明摇了摇头接着道,“近段时间以来,局势变化的如此之快,我们若不同心协力以商万全之策,恐怕从前拼命换来的些微好处,最终也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贤侄说的是啊。”
粟立榕也很是感慨地叹了口气道:“临虚观私藏一卷血帛我是心知肚明的,可我不明白的是,为何远在西域、从不插手任何中原武林事务的临沅城城主会突然冒出来卷入此事?要不是他女儿携骈私奔,江湖上恐怕还没人知道。”
“粟叔太小看此人了,褚仝并不简单。
但是只要不去触碰他的底线,就不会被他的利齿所伤。
此次要不是秋霜惹出事端,他恐怕还会二十年如一日的安分做他那城主。
我倒是希望他别卷进来,给已然复杂万分的现下再添不确定。”
昭明托起茶杯,表情依旧是如春般温煦,可是其姿态却显然不太愿意多提这一话题。
他尊敬的父亲、松贺州藩王、百花城城主,昭熙,早就后悔当时将临沅交给褚仝了,可惜当时被利益给迷了眼,导致现在无法安内,将权力收归统一。
这本就是松贺昭氏一族的心病,哪还跟外人愿意多提?
“哦?既如此,那便罢了。”
人老成精的粟立榕很有眼色地绕过了这一话题,可是心里却不禁猜想,这其中是否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内情?
谁人都知道,西域诸州相比中原,政局并不稳定,就算是松贺州内部,也必定是斗争激烈。
松贺藩王世子在外这么维护亦敌亦友的临沅城城主,怕只是不愿外人窥见州中内务罢。
“粟叔,现在血帛有一卷已经落在了藏剑山庄的手上,一卷据传流落魔教,此两卷血帛因着背后的势力,定会出现在武林大会上。
而传说在赵向天手中的那一卷血帛,一无法完全此事真假,二无法确定他们会出现在武林大会之上。”
昭明拿手抵在光洁的下巴之上,分析道。
“赵向天武艺出众,然双拳难敌六手,何况还带着个不懂武功的褚秋霜;他们持着会引火上身的血帛,自然会想要出手,但出现在武林大会之上,便若羊入虎口,乃不智之举。
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需要一个足以介入此事的引子。”
“这便是贤侄秘密嘱我制造假血帛的缘故么?粟某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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