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语越说越气,哼道:“最可气的是爹爹,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刚才叫我去,让我以后和那个什么吕布好好相处。”
青山又慌手慌脚地安慰起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季书心中一突,再也笑不出来了。
轻语还在生气地说个不停,季书的手忽然抓住了她的肩膀,脸色惨白地问道:“小姐,那,今天吕布可惊扰到各位夫人?”
轻语先是被季书忽然抓住吓了一跳,看见季书的脸色又是一惊,随即疑惑地小小声说道:“什么夫人啊?”
这回,愣头的青山倒先明白过来,说道:“小姐,季书来府中日子尚短,府中家眷的事情也不方便问,所以还不清楚吧。”
轻语随即明白了过来,神色有些黯然地说道:“哦,其实我娘身子弱,生下我的第二年就去世了,我都记不清什么模样了呢,爹爹本还有个小妾,不过在我6岁的时候得了场重病也去世了。
爹爹伤心之下,之后再未娶过妻妾,所以,后院虽大,也就我和我爹还有几个丫头一起住。”
青山点着头,又和轻语在说什么。
不过季书完全听不下去了,他只是浑身冰冷的站在那里,连自己怎么吃完饭,怎么回到房间的都忘了。
怎么会这样!
貂蝉呢?貂蝉呢!
你现在跟我说,没有这个人!
不可以!
怎么可以没有这个人啊!
那吕布一见钟情的女子岂不是大小姐?
你开什么玩笑?而后被当作王允的小妾送给董卓行离间计的是大小姐?
用自己的亲生女儿去用计!
王允,你够狠啊!
季书感到一股难言的愤怒,气得想吐血。
你怎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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