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嘉有些愣神,有多久没有同时蓝有过如此温情的时刻了,看着她为自己擦脸,他只觉得幸福极了。
“蓝儿一辈子帮哥哥擦脸便好了,谁又敢笑话。”
时嘉笑的正高兴,应该说是满足的模样。
时蓝只笑着,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她道:“今日哥哥受惊了。”
时嘉倒是不以为意,“无妨”
但不知为何,心中总是想到那个被他杀死的囚犯。
“哥哥,这个营都司马不能做,要不,你还是撤退吧。”
“玄越的疑心不管有没有消除,至少目前,他将信将疑我的身份,便是看在秦家的面子上,也不会轻易再动手,何况,军中还有那么多的东莱兵。”
时蓝说道:“正是因为如此,哥哥才要撤退,不能再冒险,留我一人便足矣。”
“不行!
我得时刻在你身边保护你,你放心,我有分寸。”
“哥哥”
时嘉不为所动,时蓝也劝不了他,只道:“与哥哥合作的人今日为何没有出手,他到底是谁?”
“蓝儿,此事你便不要操心了,此人的身份,我答应过他,不能说。”
时嘉再一次打断了她。
见他还是不肯说,时蓝也只好作罢,她知道,时嘉不想说的话,她是问不出来的。
第二日辰时,便是时嘉到军营的第一日,宋憬也在。
宋憬不认识时嘉,倒也知道时嘉在长秋宫给玄沅做过授课先生的事情。
“日后一同共事,便是同僚了。”
时嘉颔首,正想问需要做些什么,身后却传来了一声嘲讽,“怎么现在文弱书生也能弃文从武了吗?”
宋憬如玉的侧脸沉了下来,看着郑守义,而后又对着时嘉介绍着,“这位是郑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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