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脸色一红。
“花婶,我还有事,你放心,大婚那天我一定来帮忙。”
“多谢你了人呢?”
谢意还没表达完,猫烨早溜了耗子,否则家长里短的一旦拉扯起来,肯定比王婆婆的裹脚布还长。
花婶和张老汉住的这一带是典型的贫民区,不像热闹的富人区,一大早就有小贩开始吆喝着做买卖,更没有报童满大街的叫卖报纸。
路是土路,水坑稀泥,坑坑洼洼,走在上面免不了满脚湿泥,稍有不注意,能绊你一个大跟头。
路的两旁,是低矮的篱笆和黄色土坯房,土墙上冒出的枯草稀稀拉拉,跟斑秃的脑门似的,风吹嗖嗖嗖。
屋顶没有瓦片,清一色的茅草,更别说什么瓦檐、瓦当,又或是镇宅纳福用的瓦猫这些高档品了。
猫烨相信,如果他把生意开在这,能亏到祖宗都吐血的地步。
尽管他现在的生意也不咋样
这会儿,早起的人们已经开始忙碌了起来,家家户户青烟缭绕,猫烨凑动鼻头,闻着木柴的香味,忽地,崩出了一个屁。
猫烨感到自己真太难了,明明小祖宗咕咕闹情绪,可就是止不住崩屁的冲动。
都怪张老汉,拿铁豆招待人,知道不,这玩意嗑着累牙,屁还多,只要放了一个,后面能跟出一大串。
忍都忍不住。
果然
一路崩鸣,猫烨憋着气的冲,好在路上人少,他奔跑的速度又快,等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只剩一片水花加泥点。
安保局,局长办公室里,安定坐卧不宁,屁股上就像扎了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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