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浩浩荡荡的人群,在陈学楼下进行战前演讲。
“咳咳,各位居民朋友们,父老乡亲们,亲爱的同志们,我是欣雅小区总区长曾志业。”
“下面呢,我简单说两句。”
“我呢,想了想。”
“说哪几句呢?就说这几句。
我相信呢,这几句呢,也是比那几句强。”
“所以我今天呢,就先说这几句,如果大家觉得呢,这几句不够全面。
将来呢,就再给我补充几句”
底下有个穿的不算很多的小伙儿打了个哆嗦,不满的举起手发言。
“不是,领导,咱就说直接进入主题行不行,你直接说咱们今天怎么干就完事了。”
“就是啊,领导。
站在这我们快冻死了。”
“领导你不怕冷,咱们可没你那么好的防护服。”
这些居民不像他们的楼栋负责人,曾志业平时想骂人的时候,在他办公室罚站的都是楼栋负责人。
底下的居民没有直接接触过他,对他并不了解。
曾志业对于权利和权威的迷恋几乎是病态的,他从出生到工作都受制于人的管辖,如今他好不容易得到权利。
无时无刻,任何场合他都想使用自己的特权。
这个年轻人这句话听着格外刺耳,他感到很没面子。
这简直是在他最快乐的时候逼他杀人。
曾志业假笑着慢慢走向那个说话的小伙子,突然拔出匕首就是一顿乱捅。
他在小伙耳旁道:
“下辈子,注意点。”
做完这些,他用小伙身上的棉衣擦了擦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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