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若是输了,对联军的士气的打击可是巨大,若是赢了,对其于诸侯的面子又是一个打击,所以,袁绍很紧张。
旗牌官喘口气:“报盟主,华雄被斩!”
啊!
十八路诸侯面面相觑,唯有刘稚微笑不语。
关二爷怎么温酒斩华雄?因为关二爷出战之时只是个弓马手,标准的小卒子,华雄都不会拿眼睛看一眼关二爷,轻敌之下会有结果?
关二爷却是全力以赴,一个轻敌一个全力以赴用屁股猜也能猜出结果。
现在颜良出战也是这样。
比起华雄的大名,颜良的名声都比不上潘凤俞涉,如果徐晃出战,华雄还会留心几分,终归两人交过手,现在派出来一个基本没听说过得颜良,势头正盛的华雄怎么会把颜良放眼里?
所以华雄之死已经注定,两军阵前谁敢轻视自己的对手,倒霉的一定是你,送命很正常。
马挂銮铃之声响起,颜良一手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一手提刀纵马而来,来到刘稚面前,挂刀下马,单腿点地奉上人头:“世子,末将幸不辱命。”
刘稚点头:“有劳三哥。”
一个那么厉害的华雄就这样被宰了,岂不显得其他十八诸侯太过无能?看着脸带微笑的小小少年,十八路诸侯感觉一股酸气上冲。
洛阳,相国府。
董卓这位枭雄全身上下也只能隐约找到当日的一丝霸气而已,现在的董卓更多的是一副酒色过度的萎靡之色。
董卓居中而坐,左首是他的女婿第一谋士李儒为首的文官,右侧就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温候吕布,他身后是一众武将。
“可恨啊可恼!
华雄竟为一无名将斩杀,欺我西凉无人乎?孝如,你怎么看?”
“主公,华雄轻敌毙命,汜水关墙高城险,联军强攻也会损兵折将,待联军贼子士气大跌,我军再全线出击,必可一举破敌。”
李儒很平静的说,“联军以袁绍为盟主,而其叔父现为太傅,为震慑联军贼子,主公可杀之,以儆效尤,然后主公引大军前往虎牢关坐镇,先让汜水关抹掉联军锐气,然后在虎牢关一决雌雄。”
“你让本太师直接领兵前往虎牢关?”
“主公亲自前往,并将激发士卒士气,将士用命,自可一举击败贼顽!”
“某若离京,洛阳不稳如何?”
李儒微微一笑:“只要太师将大军全部带走,何人敢闹事?”
“好!
就依孝如!”
董卓一拍太师椅扶手,“奉先我儿何在!
你立即点兵五万兵发虎牢关,李傕!
你去把袁隗一家刀刀诛绝,一个不留!
某家亲领大军十五万随后出发。”
“诺!”
众将领命。
汜水关并没有因为华雄的死亡而弃守,让联军如同狗咬刺猬——无处下嘴,不得已强行攻城,攻了三天损兵无数,汜水关却是巍然不动,袁绍就琢磨是不是让刘稚的中山军出马,第四天,袁绍正欲调兵之时,斥候忽然来报:西凉军弃城而去?
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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