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轻轻喊了一声,隔着空气摸了摸他的头。
“原来善良勇敢的心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玫瑰花……”
女人声音轻柔,祁邪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然而女人前脚刚走,他又掀开被子下床搭积木去了。
应黎皱皱眉,原来祁邪小时候就这么不听话了。
他抬脚想要跟过去,一阵天旋地转,他眼前的世界变了。
长长的走廊里一盏灯都没有,幽深得仿佛某种怪物的血盆大口。
屋外狂风暴雨,冷风从身后灌进来冻得应黎直发抖,他往前走了两步,眯着眼睛看见有个房间还亮着灯,微弱的光亮从门缝里渗出来。
门没有关严实,他走了过去,想要敲门却直接穿墙而入。
他来不及惊讶便被眼前的一切惊住了,房间里是大片大片的红,红色的被单,红色的地毯,还有不知道什么仪器运作的滴滴声。
梦境里的一切事物都变得很模糊,应黎看不真切,于是想要走近,不知踩到了什么,湿滑温热,他低头一看,他脚上的白色袜子被染红,似乎是血。
地毯里有血。
像吸饱了水的海绵一样又松又软。
应黎有些发怵,可眼睛却好似要强迫他看清晰,他缓缓抬起头。
这是一间卧室改造而成的病房,床边立着好几台检测生命体征的仪器,应黎之前在应桃的病房里见过,精密又昂贵。
呼吸在下一瞬凝滞。
床上躺着一位老人,她的头颅破碎,鲜血覆盖了她整张脸,浸透她银白的发丝,混浊的眼球几乎要挤出眼眶。
血。
血。
血。
他从未见过那么多血。
仪器发出悲鸣,应黎的心脏也随之停止跳动,喉咙跟堵住似的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手脚僵麻,不听使唤地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吱呀一声,他身后的门开了。
应黎猛地转过身去。
单薄清瘦的身影,祁邪长高了点,能与应黎的胸口齐平,身形也有了成年后的俊朗。
他打开门出去了。
应黎忙跟上去。
他不清楚房间里发生过什么事,但很明显床上的老人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他内心慌乱,神经更是紧绷到了极点,本能地想要朝熟悉的人靠近寻找安全感,尽管祁邪才这么大点,保护不了他分毫。
祁邪一步一步走得缓慢,应黎穿着湿透的袜子跟在他身后,心脏依旧狂跳。
祁邪要下楼,定时上楼查看的保姆撞见他:“小邪,怎么还没睡啊,是不是怕打雷啊,阿姨哄着你睡好不好?”
电闪雷鸣之间,祁邪抬头,举起手里的东西。
保姆定睛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你、你这是什么东西,哪里来的这么多血?”
应黎这才发现祁邪手里拿着一盏台灯,鲜血蜿蜒而下,顺着复杂繁琐的纹样滴到
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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