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爸爸和应妈妈在厨房做饭,应妈妈掌厨,应爸爸打下手。
应妈妈想了想说:“小黎的床是多少年前买的了,四年级还是五年级,好像是有点小了。”
他们夫妻俩常年在外打工,逢年过节才回来一趟,因此也忽略了儿女的成长,小时候能睡下两个孩子的床,现在应黎睡在上面腿都伸不直。
“早就该换了,下午我就去买新床。”
应爸爸把水池里洗好的菜捞到篮子里,“小祁那孩子长得是真的高,得有两米吧。”
应妈妈笑道:“两米太夸张了吧,估计有一米九。”
今天天气好,明媚的阳光透过明净的窗玻璃投射进来,把房间照得透亮。
这十来平的房间应黎生活了二十年,墙上贴满了应黎从小到大的奖状,前年应爸爸应妈妈回来重新装修房子时粉刷过墙面,应黎以为他们会把这些奖状撕下来扔了,没想到他们保存的好好的,等装修完了又贴上去了,一张张铺得平整。
“别看了……”
在被子里胡闹完一阵,祁邪好像对他的房间特别感兴趣,先是从门口用脚步丈量出他的卧室有十五平,应黎也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房间具体有多大,然后祁邪摸完他的书桌,就去看墙上的奖状,那些奖状大都是十几年前的,有些受潮连字都看不清了。
应黎想去捂祁邪的眼睛,可惜被抓住了手,祁邪对他挑眉:“不能看?”
“没什么好看的。”
应黎脸都红了,后背也在发烫,绒绒的耳垂透着阳光,像一颗熟透的樱桃,似乎揉一揉就能碾破皮。
祁邪伸手揉了,没破。
“应黎同学,跳绳比赛得了一等奖。”
祁邪墨黑的眸子扫过那些奖状,神色认真,遇到看不清的字就会凑得更近。
“手抄报比赛也是第一名。”
“作文大赛,期末考试……都是第一。”
应黎只觉得一股羞耻感直冲天灵盖,偏偏两只手都被抓住了,这下想去捂他嘴都不行:“你不要念了……”
他眉头紧紧皱着,玻璃似的眼球在阳光下流光溢彩,眼角都是红的,模样委屈极了。
祁邪松开他的手,把他抱到书桌上,刮了下他红红的鼻尖,语气夸奖:“什么都能得第一,我男朋友好厉害。”
“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应黎觉得连跳绳和手抄报这种奖状都要贴到墙上,被人看见了很害羞。
“你小时候就这么厉害了。”
“你还说。”
应黎瞪他,脸鼓的像只河豚。
祁邪看到了不一样的应黎,现在的应黎不再怕他,会对着他发脾气,发牢骚,惹急了还会打他,很稚气,很可爱。
“只有一个让我闭嘴的方法,你知道的。”
祁邪低下头,鲜红的唇送到应黎面前,明晃晃的索吻信号,应黎抿了下唇缓缓朝他靠近,他在这种事情上很少主动,仅有的几次都是在特别动情的时候,每每
回想起来他都会羞到面色通红。
他动作太磨蹭,祁邪根本耐不住性子等他,应黎也抓住了这一点,所以在祁邪即将要吻上他的时候坏心思地偏了一下头。
温热的唇擦过脸颊,应黎用解放出来的双手抱住了祁邪的腰,埋进他的颈窝里说:“我就是这么厉害,打架我都能拿第一,所以你不要惹我,知不知道?”
一贯清朗的少年音在此刻变得软软糯糯的,像一颗裹满了糖霜的软糖,用威胁的语气撒娇,甜腻得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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