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着猫儿凄怨又同痛苦的叫着,陆熠心里抓狂发慌,大脑一片空白间,找了柄生锈的匕首将其磨快,一刀刺进了花猫的肚子……
以往在别院里居住,他看见舅舅就是这样杀鸡杀鸭给他们吃的,一刀下去,不会有痛苦。
昨晚天黑,陆熠并没有见到它的惨状,现在见着是真真切切被吓到了。
陆砚修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冷着脸同意陆熠领十个板子,然后再去跪祠堂。
一切吩咐妥当后,他遣朱管家去书房将早已写好的和离书呈过来。
“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你。”
看着他递过来的和离书,苏荷眼前一怔,伸手接过。
“你为府上操劳持事,念在过往的情谊,我回绝了祖母写休书的提议。
和离书中也没有任何一条贬低你的内容,你我既无夫妻缘分,那便好聚好散,各自安好!”
为这封和离,陆砚修写了整整两个晚上。
他嘴上说的好听,是念着情谊,不想两人分开的太难看,其实是忌惮苏家的权力。
随随便便一个参上去的奏折都能将他官位搞没,何必断了自己的前程?
苏荷铺平信纸一看。
“二心不同,难归一意。”
“以求一别,各还本道。”
“……”
内容果然无关紧要,只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
想起成亲时家中长辈见证,八抬大轿十里红妆。
如今几载过去,随随便便一纸空文就将她与陆府分清关系。
苏荷心里蓦地一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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