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忖着夷彭偌大把的年纪了,他定然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几辈人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土崩瓦解,不愿意看到封王们同室操戈,自相残杀的。
只要是得到了夷彭的支持,哪怕只是表态上的支持,南夷和彩邑一南一北,就足以给意欲造反的封王们以极大的压力了。
如果他再说服几个封王表态支持就更好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封王们就会争相臣服,以便摘除别人的怀疑,澄清自己的忠心。
这样的话,我南夷自然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此言甚是!”
陈丰蟜极当时就兴奋了起来,他说道“此事就拜托终将军了,您赶紧挑选一些贵重而且较轻的物品,无论什么,寡人都给。
事不宜迟,彩邑又遥远。
我等当轻身速行!”
陈丰蟜极当夜就安排好南夷的事务。
第二天一早,他带领着五十个精壮的汉子,骑上南夷最壮实的马,就奔着彩邑的方向驰去了。
有人考证说彩邑的王城在现在bj市的tz区一带,这个如果属实的话,按照当时的交通条件,这路途可真是够远的啊!
可是不管有多远,一行人风餐露宿,换马不换人,总归都有到达的时候。
陈丰蟜极到达了彩邑,但是,他和他的随从们都已经是瘦骨嶙峋,疲惫不堪了。
王室的官员经过反复确认才敢通报给夷彭。
因为陈丰蟜极是以侄子的名分通报的,夷彭就给他们安排了住处用度。
第二天刚用过了早饭,陈丰蟜极就由掌宫官员带领着来见夷彭。
陈丰蟜极一进门就看到了一个瘦弱的老年人斜倚在大厅的床上。
(古代的床相当现在的沙发椅。
不是用来睡觉的)他扑腾一下子就跪了下来,说道;“侄儿多年未来拜见叔父,心中愧疚,还望叔父您体谅!”
“快起来吧!
我也知道你的难处,你是不敢擅出封地的。
你又何过之有呢?”
侍从赶紧上前扶起来陈丰蟜极。
这个夷彭虽然衰老,但是精神倒还是很矍铄的。
“坐”
随着夷彭的声音,侍从就把陈丰蟜极直接扶到了旁边的椅子上面。
陈丰蟜极就小心翼翼地搭边坐了半个屁股。
夷彭端详了陈丰蟜极一阵子,说道;“真是时光如飞啊!
如若不是早知道了是你,鼓叔叔怎么也认不出你来了!
(夷彭单字鼓又称作夷鼓)怎么没有把小孙孙也给我带过来呀?难道还怕我喜欢得扣下了他,不让你带走了不成?”
陈丰蟜极赶忙回话;“岂敢!
岂敢!
小子承皇上隆恩,暂时处理国事,不敢怠慢,害怕疏离了政务,辜负了皇恩,不敢离开南夷。
故差遣小侄我前来问候您老人家,向您老人家请教救驾和稳定局势的方法,还劳烦叔父您训示了才是。”
夷彭仿佛是没有听到陈丰蟜极的说话,又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你能够有如此的机心,我倒也是真的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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