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可惜。
“云先生,我实在不甘。”
云先生摆手,说:“我知道你想拿下成汤一雪前耻,你且不要那么着急,有的是机会。”
“哪还有机会。”
乌尤寺反驳道,“您是拿我们喂人的,我们这后面还有什么机会。”
“肤浅。”
云先生说,“事成以后,人一调离,池渊被废,成汤早晚是你的囊中之物,偏要为今日那点得失如此失态,难怪你和池渊对峙,从未讨到好处。”
乌尤寺看他语气不善,连忙堆笑赔罪。
云先生恢复语气,问:“我倒是好奇,你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据潜伏的探子来报,祟朝军队可没有那样的少年。”
乌尤寺思考了一番,说:“许是池渊从别处寻来的。”
云先生摸了摸胡子,不置可否。
许久,云先生说:“今日一战后,池渊必定发现身体的异样,让你的人密切关注他的动向,保护黑风的安全。”
乌尤寺应下。
“云先生放心,我一定不让黑风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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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兮瑶的木鸽子再次飞了出去,央求师兄为他寻一位名声大的大夫,池渊的折子也八百里进了京。
池重瑞看完折子,紧急召了内阁大臣,一番商议下,决定派出援军,而能动的军队里,赤阳军又是首选。
于是还在探亲的赤阳军紧急召回,整装待发。
白芝芝本就是赤阳军的将领之一,自然随军出发,齐远则再次被池重瑞召进皇宫,一番叮嘱后,再次任命为监军。
齐府一整个喜气洋洋。
“远儿,芝芝,你们两个这次出门,可要保护好自己,立功重要,人也重要。”
齐老夫人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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