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腊月二十,一阵又一阵呼啸的北风吹得山中树木哗哗哗直响,黄家寨的聚义大厅里一堆又一堆通红的木炭火与一壸壶热气直冒的烧酒,加上一块块又肥又大,烤得又香又冒油的猪,牛,马,羊肉将大厅里弄热气冲天。
众土匪在大厅里尽情地大块吃着肉,喝着酒,黄天赐则一个人独自坐在自己的大当家屋子里,一边烘着炭火,一边品着清茶,脑子在飞快地转过不停。
他估计到大厅里的人吃喝得差不多了时,抖了抖身上的披风,抺了抹头发,踏着他的四方正步,一步步慢慢腾腾地走向大厅。
他站到大厅前台,看了好一阵胡吃海塞宣嚣不止的众土匪后,双手一边朝众人挥,一边大喊:“众弟兄们,众弟兄们,众弟兄们,众弟兄们。”
他一连喊了四次众弟兄们后,大厅里喧嚣不休的众匪徒才安静下来。
他待众人彻彻底底地安静后,咳嗽了声,大喊道:“从我接掌这个大当家以来,山上过个两个最热闹的大年。
第一次是我带人打下了从古至今没有人攻下的天子地的那年;我请了山下戏班来山上唱了一个月大戏。
第二次是,我打下牛古鼻子山,灭了称霸浬水一带数十年的牛家五虎,我也请了山下戏班来山上唱了一月大戏。
如今,马上又要过大年了。
我想今年要请两个戏班来山上唱一个月大戏,我要……”
他的话还只讲到此,大厅里立刻响起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好,好,好!
好啊!
……”
的叫好声打断了他的话。
黄天赐待众土匪们激动地叫嚣了一阵,又朝众人挥手大喊道:“前几天,你们的二当家与三当家,带人抢来了不少金银绸缎。
我即没有留半点充实山上的库银,也没有私拿半点给我自己。
我儿子其实也参加了这次打仗,但他没有半点功劳,所以我让吴大林不要给他分半块绸缎,一两金银。
我让吴大林统统按功分给了参加打仗的人。
我其实并不想打仗,我山下的收租够我开销,随我怎么样花。
从我当大当家到现在,我没有拿过山寨上的一两银子回家。
但山上的弟兄们则不一样,不去打,不去抢,就没银两花,所以每次下山去打仗,我都是只带你们自己愿意去的人,去打,去拼。
我的个性就是想过好日子,有胆量的人,我保证你们可以天天吃好,喝好,钱随你花。
前几天去打了仗的人,有钱花了,但只是少数的弟兄,还有多数人缺钱。
因此,我明天会带人下山去打庸州苗寨。
为什么去打他们,上次我们打辰州时,驴大头他偷袭了我们,死了少弟兄,我自己也受了一箭。
这次我要灭了他的寨,砍了他的那颗大头,即为我自已报仇,也为死在他手中的弟兄们报仇。
他的寨子里光年轻女人就有四百来个,还有上千匹马,几千头牛,无数只羊。
打下他这个寨,将他们的女人,牛马牲畜统统带回我们寨来,让众弟兄们好好享受,过个热闹非常的大年。
我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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