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李眉跌坐在地上,六神无主。
温沅初起身,“你们也不用惊慌,只要你们乖乖听话,五年之后,你们就自由了。”
说完,她抬脚往楼上走,阿霜跟在身后。
依次推开卧室的门,她找了个相对舒适的房间作为她最近两天的临时居所。
坐在房间二楼的阳台上,她吹着小风,欣赏着余水村的乡村风貌,心情格外放松。
“小姐,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
“什么事?”
“温家给的钱都进了余家夫妻的腰包,您为什么要他们撒谎,说他们用这笔钱供您上学?这不是间接帮他们在温家人面前博了好名声吗?”
“温家是给了钱,但不是教育经费,而是食宿费,没多少。
他们用在哪,怎么用,随便扯个谎也就揭过去了。
但我却需要他们帮我遮掩这十年来我并非住在余水村的事实。”
“再有,我总得为自己的文凭找个合理的解释,那余家夫妻就是最好的选择,只要他们承认这些年来将温家的钱都用在供我读书上,那剩余的,我便能自圆其说。”
霍司爵的事不能让旁人知道,那掩饰一切最好的借口,就是余水村,余家夫妻。
阿霜似懂非懂,温沅初又道:“以后你每月照常往余家夫妻账上打钱。”
“照常?”
阿霜一脸诧异,“小姐,您不是都用毒控制住他们了吗?为什么还要给钱?”
“对这些人而言,有时候钱比命重要,给她那点钱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却能避免他们被有心人收买。
只要他们的财路、命门都攥在我们手里,就不愁他们不听话。”
“明白了,小姐。”
温沅初点头,“对了,你上午跟我说,温二小姐考上了哪所大学?”
“帝都大学。”
“帝都?我记得我之前是不是收过一封邀请函,去帝都大学讲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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