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达沉着脸:“将军说笑了,兄弟生死未知,若还能沉得住气,温和有礼,将军恐怕也会看不起的!”
说罢追出去了。
果格尔自言自语:“嘿,一个个的,都挺有骨气······”
自个儿待着无趣,想到了来时的目的,便出去又找蒙哥去了。
陈崇出了门,也没人搭理他,他自己抢了匹马跳上去跑出营地,还没走多远,便远远看到对面一支马队正朝这边过来,再近一些,看清楚打头的便是魏梁的副将戚扬,只是为何他二人同乘?远远地戚扬也看到了他,还没过来就喊着:“闪开,别挡路!”
陈崇一时有点蒙:戚扬怎么了?听话的靠到一边,让他们先过,错身的一刻,只看到魏梁耷拉着脑袋,全靠戚扬一手扶着。
魏梁受伤了?
后面刷拉拉过去几十人,李征亦在其中。
看到陈崇,从队伍中出来,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陈崇:“我担心你们啊,这不是出来找了吗,哎,魏梁怎么了那是?”
李征:“我也不太清楚,刚安葬好兄弟们,她便突然倒了。
戚副将什么也不说,带了人就跑。”
“没受伤吧?”
李征想了想:“好像没有吧,快去看看吧。”
戚扬一马当先跑进大营,还没下马就喊:“有没有军医,快找军医过来!”
几个乌云百骑战士上前帮忙托着魏梁下马,戚扬随手扯起一名士兵喊道:“快去找一个军医!”
谁料这士兵不吃这一套:“我们的军队中没有军医。”
“你们自己受伤了怎么治,有没有药?”
“没有,药我们也没有。”
也不知这小兵是故意气戚扬,还是北原军队真的如此。
戚扬七窍生烟,吼道:“你们的首领呢,你们的大殿下呢,去找他出来!”
小兵淡淡道:‘我们殿下也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你是谁啊?’
戚扬一把把眼前的小兵推的滚了出去,立时便有在场的数十个北原军站出来围住戚扬,“咣咣”
一阵乱响,兵器都亮了出来。
李征已赶过来,忙挤进人群,出声道:“大家都冷静,都冷静,有话好说,昨晚都还并肩作战呢,别伤了和气!”
看了魏梁一眼又道:“我们有位兄弟病了,心里难免着急,若大家能帮忙还请行个方便。”
北原军中站出一人道:“你们好好说话,我们又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是你们这人太过嚣张!”
李征忙赔罪道:“对不住大家,多有得罪,我们这位兄弟是太着急了,大家多多包涵,多包涵。”
说完又冲戚杨使眼色。
戚杨情知此时人在屋檐下,只好忍气道:“对不住,兄弟,是在下莽撞了,您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计较。”
“怎么回事?”
路过的果格尔见这边纷乱,便过来问问。
一士兵回道:“刚刚来了一波南人,说是有人病了,急着找军医,跟兄弟们一言不合吵起来了。”
果格尔笑了:“杀了一夜,没被杀死,若病死了,也算是奇闻了,别跟他们计较,大殿下身边那个喂马的不是会看马吗,叫他去看看。”
士兵神情古怪:“将军,他是看马的,看的了人吗?”
“什么人啊,马啊,都差不多。
你先别告诉他们不就得了!”
“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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