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雨眠也一早入宫就是想看看虞听晚在她姨母面前卑躬屈膝的样子,谁知刚到宫门就远远看见刚才崔峟白给虞听晚手里塞东西这一幕。
“给她东西的那个人是谁?”
庄雨眠问身边侍女。
侍女仔细端详,“姑娘,那是新进的殿前司都指挥使崔峟白。”
“崔峟白?在上京怎么从没听过这号人物?”
“姑娘不知,他一直在边关,有十来年没回上京了,不知怎的突然官家就升了他的官,从五品连升四级到正三品,也不知是走了什么运。”
皇帝遇刺这等秘辛他们肯定是不可能知道,早就封死了消息,不然人心惶惶,圣威难在。
“他与虞听晚认识?”
“奴婢好像记得他们俩是有过婚约的,后来崔家主动退了亲,还在上京闹了些动静呢。”
“哦~想起来了,原来就是他们俩啊。”
庄雨眠见看不到戏也就回马车里了,“既然都退了亲还这走这么近,真是不知廉耻,说不定还有其他风流韵事呢。”
庄雨眠想了想,“你去找人查查,看这个虞二姑娘可还有些什么趣事。”
“是”
虞听晚从宫里回来倒是觉得松快不少,总算是过了这一关了。
在郴州相安无事过了十多年,反倒回了上京的麻烦事一件一件来,真是令人头疼。
宁幼薇还是那么贪嘴好动,时常来虞听晚这儿“打秋风”
。
“姐姐,过两月我要和母亲去紫云峰避暑,你同我们一起去吧!”
宁幼薇嘴里还吃着樱桃煎。
“祖母这些时日身子不大好,我要留府里伺候祖母汤药,就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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