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
所谓看热闹不嫌事大,程善北看得兴致勃勃。
众所周知,冷硬寡言、不近女色的郁拾华这三年和身边的秘书关系匪浅,甭管出差还是在京,哪哪都栓在身边,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儿。
这种关系在世俗里有很多种叫法,唯一确定的是主导权在郁拾华手中。
偏偏这种节骨眼儿上,居然是女方先行叫停。
这就很违背公序良俗了诶。
喻姝并没有勇气和郁拾华进行眼神对峙,一直维持着孵蛋鹌鹑状的模样。
还是程善北先受不了这尴尬冰凉的气氛,浅浅抿了口咖啡后脚底抹油地溜了。
男人语气幽幽:“辛苦练字,就是为了写这个?”
“噢。
过几日我就去总部办离职手续。”
喻姝听他语气虽凉,却没想象中的汹涌怒火。
“七年合约,我为何放你?”
“我不想干了。”
这五个字像是踩在郁拾华青筋上跳舞一般,他怒极反笑:“我好心提醒你,百万年薪对应的可是千万违约金。”
喻姝保持静默,因为她记得入职郁寰时的劳动合同里,并不存在天价违约金。
除非是后来调岗调薪时的补充条款……
“郁总在留我吗?”
她冷不丁地问。
从出生起就高高在上的郁拾华如何能点这个头,思绪转了个弯,沉沉目光看了她会儿,凉凉道:“是在激我?”
喻姝并不否认:“您一向敏锐。”
郁拾华却突地想起一个词:欲擒故纵。
从小到大见惯了多少女人为攀上富贵使出的心计手段,他心里渐渐放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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