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宏的退缩让萧云珠很是伤心,女孩子很多时候以为自己找到了爱情,其实是自以为是,大多是男人是没有担当的。
或者说年轻的男子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女孩子的这份真情,对主动送上门的女孩子大多是虚荣作祟,并没有多么深刻的爱。
萧云珠看着洒脱,其实还是很难过的,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抹眼泪,不想让萧云笙难过,她真的太蠢了,对不起家里人,无颜面对大家。
萧云笙知道,萧云策也知道,就是宁休庭也知道的,只是没有人去打扰她,这种时候,她是不希望自己狼狈的一面被人看到的。
萧老侯爷终于回来了,老远就听到他哈哈笑着的声音,人没见到,声音先传进来了。
萧云笙等在门口,一会儿才看到他进来,不知道又跟谁聊起来了。
“云笙啊,我的大孙女儿,祖父回来了,让祖父看看变好看没有?哎呦,真是漂亮了,祖父都不敢认了,京师的风水到底养人啊。”
萧云笙淡淡道:“可不是嘛,都养的我人都没了,京师的安宁可是我付出诸多心血换来的,可不得养人了吗?”
“怎么了这是?太子那个狗东西欺负你了吗?”
萧老侯爷想着太子隐姓埋名在他的手底下历练,就呕出一口老血来,这是怀疑他了吗?
哪怕做了自己的孙女婿,老侯爷还是不喜欢他,心眼子太多了,腹黑狡猾的,不愧是皇室的人呢。
他并不喜欢孩子们跟皇室中人有太密切的关系,毕竟他是武将权臣,和皇室来往,就代表着站队了,皇上可不喜欢看到武将和皇子们勾结。
幸好齐元安是太子,不然的话,这门亲事得吹了。
“祖父,进屋说吧,齐元安还好,他想欺负我也欺负不成的,您不相信您孙女儿的实力吗?
我打算去北金把巫族给一锅端了,以绝后患,残暴不仁的巫族已经不算是修行者,都是邪修,不除掉不行的。
您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萧老侯爷提起巫族,就不得不说自己那个小儿子了,“东篱他……”
“他跟咱们家没有关系了啊,他还活着呢?”
“他现在是北金的皇帝了,不过这个兔崽子真的该死,最近边境不断有百姓失踪,祖父我最近在查这件事儿,竟然是被北金军队掳走的,又是给那些巫族送过去当血食的。
我真的没想到,他竟然也助纣为虐,当巫族的走狗,这样的儿子,祖父只当没生过他,如果可以,你直接把他宰了吧,他的出生本来就是个错误。”
萧老侯爷不想提年轻的时候丢人的事儿,萧东篱的母亲是耍了手段才怀了孩子的,老侯爷现在都觉得对不住老妻呢,萧东篱的出身,更是让他觉得羞耻,一眼都不想看。
这些年不想回京师,也是不想看这个多余的孩子,躲在边境独自逍遥了。
“好的,我会的,萧东篱不当人,咱也没必要放过他了,堂妹的事儿,祖父怎么看?”
萧老侯爷进屋,大马金刀坐下,道:“先看看那个兔崽子有多大胆儿,敢拐带咱们家的女儿,挂旗杆儿上挂两天晾着他。”
刚进门的赵宏,一下子脚软了,“老将军,学生知错了,挂两天学生真的活不长了,求老将军饶恕学生了。”
直接跪在门口,萧云珠进来,看都没看她,在萧老侯爷身边跪下:“祖父,孙女儿糊涂,让您担心了。”
“确实担心了,女孩子家家的没出过门,被人欺负了怎么办啊?你若是有云笙一半儿的能力,祖父也放心你全天下的跑了。
你呀,胆儿倒是随了祖父,敢想敢做,只是眼光不行,怎么看上一废物点心呀?
不过没关系,你若真的喜欢,交给祖父了,不出三年,还你一个铁铮铮的汉子。”
赵宏差点儿吓尿了,还三年呢,三天都受不了,萧老侯爷一瞪眼,跟熊瞎子似的,好可怕。
“云珠儿,我是读书的,不是习武从军的料子,萧家子弟这么多,不差我一个,我就不麻烦老将军了。”
萧老侯爷故意吓唬他:“没事儿,不差你一个,萧家子嗣多,折损也多啊,我那大儿子都为国捐躯了。
所以我萧家子孙,不管男女,女婿也是自己人,只要本事足够,也能接替老夫的职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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