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山里还能长起蘑菇,井就不会干,你快让开。”
钱无赖却将路挡的更加严实了。
“反正我是不让,你今天别想挑上水。”
罗仲南说的有些口干舌燥,可还是说不通。
瞬时有些无语,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服钱无赖相信井水不会干这个事实,可这不是生活经验么?
苏马丽听了一会儿二人的辩论,她觉得罗仲南说的的确是真理。
可对古人而言,他们不明白地下水和井水之间的关联,所以钱无赖的顾虑也不无道理。
连罗仲南都说不通,一会儿她该怎么讲呢?
啊等等。
差点被绕糊涂了。
现在面临的根本不是道理不道理的,而是钱无赖就是成心的不让他们挑水。
就算道理讲的再通,他们也挑不上水。
既然儿子都已经讲理到这个份上了,那么她这个娘就来的泼一些吧。
苏马丽从人群中跳出来:“钱无赖!
你这王八犊子!
就因为一只兔子,公报私仇,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大伙儿给评评理啊,先是他儿子钱小跑,仗着年纪比我们季北大,硬说季北抓到的兔子是他的,为了从季北手里抢走兔子,将我们季北掐的浑身是伤,还弄坏了他的衣服!
季北那么小,那么可怜!
就被他儿子欺负。”
苏马丽说着,抹了两把不存在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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